韩孝清冷的眼神扫了两人一眼,一面开门,一面说,“他们是本地人,听不懂中文。”
安想瘪瘪嘴,拎着袋子进门。
一个月过去,安想异常的乖巧,没有想方设法的逃跑,也没有再故意的要激怒韩孝。
这样安静的她,如果看他的眼神依旧淡漠,韩孝甚至会错觉,他们之间从未有过不愉快的事情发生。
眼看预产期愈来愈近,韩孝的心情莫名的紧张起来。
考虑到安想生产前的情绪,他将那些大块头的保镖统统撤走了,甚至允许费妮到酒店来探望。
这天夜里,安想忽然喊肚子疼,额角全是密密的汗珠。情急之下,韩孝衣服都没来得及换就抱起安想往医院去。
到达医院,医生说是要产前的阵痛,然后将安想推进了手术室。
手术室外,韩孝感觉脚心冰凉,这才发现自己出门匆忙竟连鞋都忘了穿。
等候了一个小时,医生每推着一辆车从手术室出来他都要焦急的去看上一眼,看见不是安想,他又会陷入恐慌。
他感觉,过去的每一分每一秒,在安想安然无恙的出来以前都是异常的漫长。
两个小时后,脸色苍白的安想总算被推了出来,她紧闭着眼睛,额际有大颗大颗的汗珠,头发被汗水浸湿,湿漉漉的黏在脸上。干净的眉眼,尽是虚脱和无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