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心言将药方仔细看了一遍,挠了挠头,忽然道:“姐,这‘独活’是什么药,长的是什么样子的啊?”
“自己翻书去,你不是很会翻书的吗?”心竹没好气地道,“药房的人知道的。”
泽铭第四次从昏迷中醒来。这一次,似乎不再有一个声音在第一时间出现,泽铭心中暗暗松了口气,但是不知道为何却隐隐有了一种失落感觉。
这个时候,一个女声想起,泽铭心中不禁又是一阵紧张暗道:“糟糕,她还是来了。”
“这剂药已经煎好了,你喝下去吧。”心竹冷冷的道。
怎么声音不对了?泽铭心中暗自嘀咕了一番,起先几天听到的声音腻中带涩,软绵绵地,说不尽的缠绵宛转,可是今天的声音却冷若冰霜,虽然也十分好听,却少了一番柔媚天糯的意味儿。
“可能是这几天睡多了,神智有些迷糊吧。”泽铭暗道。
“喝了它。”心竹将碗放在桌子上。泽铭苦笑道:“‘神医’,你还没有玩够我啊,喝你的药,我喝一次昏死一次,这次不会也……”
“该死!”心竹暗自道,“前几日都是虎狼之药,你病重,所以要用虎狼之药泄去你心中的淤血,疏通你的经脉,用药稍嫌霸道,所以才会让你的身体受不了,今天开的方子都是人参、鹿茸、首乌、茯苓,诸般大补的药物,我再用金针将散入三焦中的阴毒驱除,过不了二十天便可以痊愈了。”
泽铭道:“这次你不会再骗我吧。”
心竹傲然道:“我冷家累代用药国手,难道会害你不成?”
泽铭暗道:“又来了…..”心竹将药碗往桌上一放,冷冷的道:“身体是你的,药你爱喝不喝,但是事先说好,不是我不医你,是你自己不遵医嘱,治不好病,不是冷家的岐黄之术不精。”
泽铭只觉得这个女孩和前几日见过的那个女孩几乎判若两人,无论声音神态都不与往日的不同,只是他与心竹相处的时间原本便十分短暂,以为这只是她忽冷忽热的性格外在表现而已,所以也没有放在心上,道:“好好好,我姑且再信你一次吧,你把药端来吧。”
心竹将药碗递过去,泽铭接了过来放在嘴边道:“这次….不会再昏过去吧?”
“试了就知道了。”
泽铭把心一横,仰头将药汁饮尽。忽然觉得一股暖意从丹田处上升,然后传达到四肢百骸,通体舒畅,仿佛每个毛细血管都张开了一般,说不完道不尽的舒畅,这个时候,心竹走了过来,道:“别动,我将金针刺入你肩头“云门”、胸口“华盖”、肘中“尺泽七处,可助你清除体内的寒毒。”说完拿出金针往七处穴道上刺下去。
泽铭对岐黄之道是一窍不通,现在见心竹一帖药下去,自己身子精力似乎忽然恢复了不少,开始渐渐相信前几日药后昏迷,的确是心竹用的是她口中的“虎狼之药”所产生的药理反映,加上金针入体,通体舒泰,对心竹医术信心有重新返回来了。一连几天,心竹每日便跟泽铭扎针送药,但是却从来和泽铭多说话,泽铭记挂着新伟和蛮三霸,几次想开口询问,但是都被心竹致人于千里之外的态度拒绝了,“希望他们现在都还平安吧。”泽铭心中暗自道,想到自己三人可能一个月后要重新进入死亡之城,心中便如同压了一块巨石一般,喘不过气来,心里唯一的安慰就是,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地图。
但是泽铭也知道,一个月中,死亡之城里面肯定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每一个能够活着的人,都不是善良之辈了,其中肯定不乏向那天点苍山弟子一般的“高手”,自己和新伟等人能否活下去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生命的每一天对于泽铭来说都是弥足珍贵的。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泽铭伤势已经好得差不多勒,但是眼睛上的布帛却始终没有去除。
“别动,要给你拆布了。”
泽铭睁开了眼睛,刺眼的阳光一时间让他十分的不适应。
“怎样?”心竹问道。
此时,首先印入眼帘的便是一个少女,轮廓分明,清秀绝伦,看上去清雅绝俗,自有一股轻灵之气,一身白衫,气质却极为冰冷,但是冷傲灵动中颇有勾魂摄魄之态,又让人不能不魂牵蒙绕。年纪虽然不大,但是却隐隐有着一副美人胚子的雏形,三五年之后,定然是倾国倾城之绝代佳人。
他就是心竹啊。泽铭暗道,一个月了,他终于看到她的相貌。
“那边的人又来催了,明天你就走吧。”心竹一语掷下,转身离开。
关于主角低龄的问题,我也考虑过,我完全可以将主角的年龄往上升几年,但是训练人才都从小练起,然后年纪大了有一点写不出死城的惨烈感觉。(像修真文都从小跟高人修炼,所以我从小锻炼心境也不夸张。)
其次,主角儿可是要成就一番大事的人物,不是和我们一样碌碌,九岁或许我们还少不更事,在学校读书,可是对于真正的英雄来说,不算小了,项橐7岁就做了孔子的老师,甘罗十二为宰相,周瑜、霍去病等人都是十几岁便统领了千军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