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来一瞧,见门上是一把大铁锁,一个急劲儿,揪住了锁,用力一拧。就听喀吧一声,铁锁虽然没给拧开,把门上的屈戍儿拧下来,一拉门自然就开了。
三个人出了后门,秦琼又把门儿给浮掩上,往下一蹲,说:“姑娘,你趴在我的肩头上。”
秦琼背着婉娘在前,柴绍在后紧跟,保护着穿街越巷,一直来到方才所定约会的地方,找着了王老者,放下了婉娘儿。
王老者父女相见,将要哭,秦琼说:“别哭!赶紧背着姑娘回家。”
“哎,二爷您哪?”
“我还得翻回去,那里还有我们的人哪,你们走吧。”
王老者听了,连连点头,背着婉娘一直地往东而去。
单说秦琼、柴绍二人按着原路而回。
来到相府后门,推开进去。二次上了楼,柴绍一瞧就乐了,宝剑还在门缝上夹着呢,把宝剑取下来入了鞘。
秦琼说:“贤弟,咱们到前头去找他们去。”
“好。”两个人将要下楼,就瞧东南上有灯光和说话的声音,这哥儿俩推门就进了屋中,回手把门掩上,靠北墙面对门口坐下。把里间的婆子、丫环们又都吓得魂不附体。
柴绍说:“二哥,这说话的声音,可像宇文成惠这个小子,他要上楼来,咱们给本地除一大害,您看好不好?”
“好,咱们在这儿等着他啦。”
这时候就听宇文成惠说:“小子们,你们随着我上楼,瞧一瞧去。今天你们得的这个怎么样呀?”
众豪奴说:“今儿这个您这么一瞧,就得可心,嘿!这个漂亮呀,就甭提啦!”
“是么?我瞧着一可心哪,每人赏给你们十两银子。”
“谢谢三爷的赏,准保没错儿!”噔,噔,噔,来到楼上,进到屋里一瞧,屋子里坐着两个人,家人们回头将要跑。
秦琼转身一窜,到了楼口前面,呛啷啷就把剑亮出来,一瞪眼睛,这四个豪奴哎哟了一声,全吓趴下了。
秦琼说:“你们不许嚷,都给我进屋里去!”这四个豪奴吓得都爬进了里间。这时候就把宇文成惠吓得木在那里了。
柴绍站起身来,一指宇文成惠说:“你可认识你家爷台?”
“这……您不是那位柴、柴、柴公子吗?”
“呸!你这小子,倚仗你家的势力,欺压良善,抢夺民女,我要管教管教你!”柴绍是越说越有气,不由得怒从心上起,上前抬腿一踹,就踹在宇文成惠的胸口上。
咕咚一声,这小子仰面朝天栽倒。柴绍一上步,踩住了他的小肚子底下,猫腰把他的左腿就给搬起来啦。
这时候宇文成惠是满嘴乱叫,什么大,叫什么,说:“爷爷!祖宗!您把我饶了吧,我再也不敢喽!”
“什么?饶你!”柴绍一用力,就听噗!这个宇文成惠呕的一声,就算是一命呜呼了。再看柴绍吧!这身白绫子的衣服,前胸、满脸,都成了血人儿了。
柴绍说:“二哥您看怎么样?”
“好!这才是我的好兄弟!随我来。”
哥儿俩出了门口,下了楼梯往前走,出了东角门,再找齐彪、李豹,是踪影不见。再说齐彪、李豹这两个人在这儿巡风,等了好大的工夫,也不见这哥儿四个回来。
齐彪有点饿了。一瞧北屋里灯光明亮,两人一商量要到北屋里找点吃的,进了大厅一看,屋子里桌儿上摆着一桌酒菜,还是两份杯筷、布碟。碟儿的菜,拿碗扣着。齐彪说:“喂!兄弟你瞧,他们给咱们都预备好了,你说咱们能不吃吗,正合适嘿!”
李豹说:“对,正是给咱们俩预备的!”丞相宇文化及是叫晋王杨广请进了内宫,商量机密大事去了。
宇文成都是查街去了。府中的厨子给他们父子预备夜肴,等他们爷儿俩回来吃。
把酒莱都预备好了,摆在桌儿上。这个伺候的人,因为这父子没回来,也跑到门房,跟他们大家伙儿耍钱去了。
齐彪、李豹一瞧正合适。坐下来,掀开了碟儿、碗儿,足这么一吃一喝。
齐彪一边吃着,抬头看见左右拉着一对玲珑宝塔珍珠灯,说:“李豹喂!回头咱们得把这对灯捎了走!”
李豹说:“对,就这么办!”齐彪说:“闷酒儿咱们有什么喝头,划两拳!”
“划可是划,谁可不准出黑拳,要出黑拳,可是不地道。”
“没那个事,来,划呀!”好,这两个人坐在这儿,“哥儿俩好呀”,“三星照呀”,扯开大喇叭嗓子,这么一划。
刚划了两拳,就见帘板儿一响,秦琼、柴绍走进来,说:“二位,好大胆子,在这儿划上了。”
这俩人一瞧说:“二哥,救人的事怎么样啦?”
秦琼将要说,就见帘板儿又一起,王伯当、谢映登俩人也进来了,说:“二哥,找着婉娘没有?”
秦琼这才把救婉娘、力劈宇文成惠的事情一说。哥儿几个一听,是特别的痛快。
齐彪说:“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