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妻子。
待在小亭子里的谈夙烟并不知自己已经成了不远处三个男人打量的目标,她与瑟舞笑言谈事,待一切都交代的差不多时,二人才回到了他们身旁。
“谈姑娘,不如留下吃完晚膳在回去,我家公子有话跟你说说。”瑟舞早已经打探了南宫清绝与她的一切,竟然二人夫妻已经分居,她家公子为何不能争取下自己的幸福。
所以她自作主张,将她留下。
“好啊。”谈夙烟点点头。
落一到没什么,还是神医馆的饭好吃,那可是师娘亲手掌厨的,南宫清绝倒是越来越郁闷,俊美面容也越发的冷峻。
像似故意要无视他般,谈夙烟一眼都没看他……
皎洁的月越升越高。清辉微凉,如霰似雾般透过树梢,洒下一地的璀璨,谈夙烟与温庭筠一同坐在白桦树下。
她微微闭眼,清风吹拂而过,带着舒服的宁静和清香的花香味,她唇角翘起,很享受着如此舒适安静的气氛。
温庭筠病态的面容带着笑意,看着她绝美的面容,心中说不出的满足。
早在第一眼见到她时,他的心,便被她夺去……
“喜欢这座老宅吗?”他温柔的声音响彻在美色的黑夜里。
谈夙烟转头看向她,溢出的声音是那么的叫人听着舒心:“这里很美,让人忍不住的会放下所有重担,很轻松……”
“你若是喜欢,可以在此住下。”温庭筠知道他说这句话有欠妥当,可还是说出了口。
她眸光一震,是聪明的女子,怎会不明白他话中的含意,低头一笑:“天下美景何其多,能看看便好,用时候拥有了,却意义不同了。”
月色下,温庭筠淡淡而笑,病容里有着说不出的温软清俊:“谈姑娘说的对,天下美景何其多……”
她在外还是南宫夫人,而他却一声声唤着谈姑娘。
谈夙烟眼眸波光琉璃,越发的明了他的意思,牵动唇角,言道:“温公子是清绝的朋友,亦是夙烟的朋友,谈姑娘的叫多见外,不如你唤我夙烟,我唤你温大哥。”
很聪慧的女子,间接的提醒了他,她是谁的女人。
温庭筠听出来了她的暗示,只是笑了笑,眸光望向明月,口吻有些惋惜:“清绝,他很幸运……”
君千,清绝还有他,三人从小相识,都是随性之人,若是没有遇上心动的女子,是不会随意的成亲,如今,恐怕他这个病,是终生好不了了。
谈夙烟不想去评价南宫清绝,只是默默无言的与温庭筠一同赏夜色,她是在逃避,对于自己的人生,总是如此的迷茫。
幽静的神医馆,两旁灯火通明,树叶婆娑,谈夙烟从温府回来,爹娘也早已经歇息了,她悄然的开门而入。
将一头青丝散下,累了一天,夏日炎炎,幸好丫鬟们早已经把水备好,她笑了笑,轻轻解下身上的衣裙儿。
一件件衣衫挂在屏风之上,当她伸手要朝浴桶的清水伸去时,手臂突然被人拽住,她还没来得及喊出声儿。
唇瓣便被温唇给堵住,强势又不失温柔,像似要吸走她所有的吸气。
“唔……”谈夙烟双颊酡红,看清了是何人后,双手挣扎的打着他肩头。
某男一路跟她回到神医馆,已经快嫉妒的不行,如今只想着好好把她占为己有,无视她的挣扎和抗拒,大手朝她露出的修长双腿探去。
“不要,你说过不会在强迫我的……”谈夙烟将他双眼通红,便想到了南宫清绝当初强/暴自己的那一夜,声线带着颤抖。
“不许对他有好感。”南宫清绝唇微微与她拉开距离,霸道的气息依旧围绕着她左右。
嫉妒,他嫉妒的疯狂,从来没有这般的嫉妒过。
“他?”谈夙烟清丽的小脸上满是无辜。
“温庭筠!”南宫清绝冷眸毫不隐讳地折射着霸爱的锋芒,大手搂着她的腿部不放开。
“你胡想什么,我跟温公子只是大夫与病人的关系。”谈夙烟衣衫不整的被他搂着有些羞涩,眸光闪闪,脸颊微红。
她的羞涩,却在南宫清绝的眼里成了另一番解意。
他双眸眸光锐利,长指勾起她的下巴,逼迫人儿抬起头直直望向自己:“你怎么证明是大夫与病人的关系。”
证明?
谈夙烟觉得他今晚简直是有些不可理喻了,不复之前的温柔儒雅,好端端的还要向她讨证明,话说回来,她有什么需要证明的。
谈夙烟平日脾气颇好,可也有脾气倔的时候:“没有证明,什么也没有……”
“你若不说,我就不放开你。”南宫清绝简直是在耍流/氓,瞳孔一暗,精壮的身躯紧紧贴着她,冷唇作势朝她精致的锁骨贴去。
夫妻几年,谈夙烟实在是不知道她的相公还要如此的一面,以为都是冷清清的待她,新婚那时,哪怕她主动示好,穿衣露体,也不见他正眼看她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