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算在老黄你的名下。”
黄老哥立即喜笑颜开,赶忙谢道:“多谢教主,教主英明啊!”
见众人都很满意这样安排,王恒吩咐架着王猛的两名教徒,将他带下去看押起来。当然,在这过程中,所有人都很默契的忽略了王猛的意见,任凭他如何手舞足蹈地呜咽,都没有不开眼的人,敢出声质疑王恒的决定。
虽然,出了点小插曲,早课总算圆满完成,王恒站在高台上,像一尊庄严肃穆的神像,凝视着三三两两离去的教徒们。每个教徒都能感受到,一股灼热的视线注视着自己,心中不由的凛然起敬。
在他们心中已然开始神化的王恒,此时却在默默质问着,多日不见的小白:“怎么了,沉默多日的你,刚刚竟然有些蠢蠢欲动,那人有什么吸引你的?”
消失多日的小白回道:“我只是想能多救一个人,就多救一人。”
“这时候,你还装什么好人,之前我杀了那么多人,也没见你对谁这么大发慈悲。”
小白知道对付王恒要将就方法,于是一边吹捧一边说教:“我知道你本质不坏,你杀的人都是先对你动了杀心的,你要一报还一报,我也没有办法阻止。但这人不同,他罪不至死,你却对他起了杀心,我出来劝阻,只是不想看你沉沦杀戮之中,失去往日的行事准则。”
王恒怒道:“不要给我戴高帽,而且我放过他,也不是因为你!”
“我明白,你派了两个普通人去看管他,是存心让他有机会逃跑。然后,与你交过手的他,当然知道一个人对付不了你,肯定会把那些对你不怀好意的人纠集起来,再来找你麻烦。然而他却不知道,这样正好顺了你的心意,让你可以将他们一网打尽。”
王恒傲然道:“你明白就好。”
“但这样就足够了,你总还是饶了他一命。我不强求你与人为善,只要你记得‘以德报德,以直抱怨’就很好了,我也不会再来干扰你的决定。”
王恒默然无语,既奇怪于沉默多日的小白,今天怎么这么多话,也奇怪于一直与他针锋相对的他,今天怎么突然懂得妥协了。当然,他能够安分下来,正是王恒求之不得的事情,毕竟他也在这具身体里,要是时不时的出来给自己捣乱,也是个麻烦事。
“好,我答应你,我尽量做到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别人。”
小白听王恒答应了他的条件,就再次沉寂下去。
王猛踉跄地走在泥泞的街道上,在挣脱两个教徒看管的过程中,他还是受了些伤的。待他又咽下一口唾沫,仿佛要渗出血来的喉咙,才得到一丝滋润。害怕王恒会派追兵来抓他,王猛不敢休息太久,他回头草草观察了下,见没有人追来,匆忙加快脚步,离开了大路。
七拐八拐之后,王猛来到一处不显眼的小房子前,他蹲下身子,忍不住闷哼了一声,用受伤的手臂,艰难地从门缝中抠出一把钥匙来。
“呲呀”声中,被铁锈侵蚀的铁门被打开,一股发霉的陈腐空气铺面涌来,将王猛熏得连声咳嗽。他小心翼翼避开黑暗中的障碍,摸索着早就预备好的蜡烛,点燃烛火后,被火光照亮的阴暗潮湿小屋,才稍稍生出一丝暖意。
王猛疲惫的瘫倒在沙发上,轻抚着肿痛肩膀的他,真想就这样睡去啊。
经过这一次的试探,他清楚的感到自己与王恒的实力,有着天渊之别。先手偷袭的他非但没有占到便宜,反而将自己搞得狼狈不堪,明智的人实在应该放弃继续与王恒为敌了。
但他真的没有资格说放弃,师傅对他来说既是教他本事的老师,也是养他成人的父亲!
本以为,像师傅这样有本事的人,就算死,也应该死得轰轰烈烈。可是,从这几天在安置点里假扮难民,所打听到的消息来看。他所尊敬的师傅,竟被人像一只臭虫一样轻易碾死,最后居然连一具健全的尸体都得不到。
王猛绝接受不了,这样的结果!他绝不能忍受自己的师傅,被人这样侮辱!绝不能忍受师傅在最需要自己的时候,自己居然不在他身边。
在听到师傅死讯时,内疚和悔恨几乎将他撕裂,所谓“撕心裂肺”的滋味远比字典上所描绘的残酷得多,他暗暗发誓:“此仇不报,天理不容!”
而这时的王恒,却应约来到一处旧日的咖啡厅中,与刘主任进行多日来的第一次会面。
刘主任一上来,就不怀好意道:“恭喜你啊,王大教主,你的白阳教发展的很是兴旺,相信不久之后就能派上用场了吧。”他的言下之意是:你白阳教用了政府这么多物资,来发展你自己,差不多应该拿出点成绩了。
王恒却假装没听懂他的话,谦虚地道:“您过奖了,鄙人的乡野小教,初创几日,教众大多不明教义。仍然是乱糟糟的一团,到如今只有每日赈济饼干的早课有人参加,没有饼干的晚课,连鬼影子都看不到几个呢。”
刘主任立刻面露不满起来,他知道王恒话里的意思,摆出各种不明真假的困难来,其目的只是为了,推脱为文书记做事的日子。可这一切早在他的预料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