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兮兮的笑道:“你别不信,要说其他的不敢打包票,等会儿我是不是还在这里喝风,那可不见得喽。”
另一个男人听他话里有话,急忙问道:“黄老哥,听你这意思,真有什么好去处。”
黄老哥见他心急,反倒端起架子来,高深莫测的不再言语。
“黄老哥,你这是要急死我啊,有什么好处可不能不告诉我呀。”
见他服软,黄老哥倒也不再瞒着他:“嘿嘿,兄弟你信教不?”
“你还不知道我,我信个鬼的教哦。”
“噢,那跟你说信教就给你吃的,你信不信?”
“给吃的!别说信教,****我都信了,哥哥是不是有什么门路,赶紧指点指点小弟我。”
黄老哥小心翼翼从怀里掏出一张画着道符的饼干包装纸,在他眼前一晃,就收了起来:“白阳教,入教就有一包饼干,当个常信徒每天两包。”黄老哥得意洋洋地,在他面前晃着两根肮脏的手指。
男人一把握住黄老哥的手,激动地道:“每天两包,你不是说笑吧,那不是比之前那个帮派给的还多。”
黄老哥朝地上啐了一口道:“哥哥知道你,原来在那个什么帮当打手,但以后可千万别提,你可知道后来那个帮派,为什么说没就没了吗?”
男人恍然大悟:“这么说……”
黄老哥掩住他的嘴,心惊胆战的说:“心里清楚就行了,据说当天,我们教主手持一把神斧,大发神威杀得是血流成河,跟砍瓜切菜一样就全杀光了,最惨的就是他们老大,据说是被教主他老人家一脚踩爆了头。”
男人眼中精光爆闪,呢喃道:“被踩爆了头呀……”
正在这时,远处传来一阵阵清脆的铃铛声,黄老哥一把拉起还坐在地上的男人,急切地说:“快,跟我来,今天的早课快开始了,去晚了就没饼干领了。”
两人急匆匆向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奔去,一路上,只见不断有人从黑暗的房子里钻出来,不约而同的跟他们一道向着那个方向走去。男人见此,心中一惊,没想到这白阳教短短时间里,就已经发展壮大到这种地步了。
到达目的地,男人又是为眼前的景象所震慑,数不清的人蜂拥而入这个安置点的中枢路口,将平日里空旷到骇人的地方,变得拥挤不堪起来,男人女人、强壮的瘦弱的、年轻的年老的,在这时谁也不让谁,争抢着向路口中央的高台挤去。
所谓的高台十分简陋,完全是由一些破旧的厚木板搭成,光秃秃的不仅没什么装饰,表面还十分毛糙,木刺随处可见。他远远望见高台之上,还站着一个人,那人穿着一身黄金道袍,颇为显眼。
黄老哥见他看得出神,就指着那人说道:“看到没,那就我们教主——龙华真人。”
接着黄老哥将男人,带到人群外的一张木桌前,木桌后面坐着一位道士打扮的中年人。黄老哥向他施了一礼道:“清虚道长,我又带了一位新教友来,麻烦您登记下吧。”
清虚明显认识黄老哥,看了两人一眼后,翻看起面前的一本账本。翻看间隙与黄老哥聊起天来:“老黄啊,挺勤快的,这才几天又带了一个壮小伙来。”黄老哥还在想着说些什么漂亮话时,清虚惊奇地看了看账本后,对黄老哥竖起大拇指道:“了不起啊老黄,还差三个人你的指标就完成了,这么急着晋级啊?”
黄老哥羞赧道:“瞧您说的,为了教里的事,我老黄当然要尽心尽力的。”
清虚毫不留情地鄙夷道:“你啊,少来!为教里做事不假,不过你心里想的,恐怕还是那一周一次的肉罐头吧。”
黄老哥笑着回道:“果然,什么都瞒不过您,您受累赶快给我记上吧,那边早课快开始了。”
清虚麻利地在黄老哥名字底下加上一笔,接着从桌子底下摸出一包饼干,随手抛给他身后的男人。见男人一把接住饼干,清虚开口问道:“小子,拿了这包饼干,就是我们白阳教的人了,愿意加入就报上名来,不愿意就把饼干还给我。”清虚也只是例行公事的一问,这几天加入的人,还没有一个会中途退出的呢,所以他提前就给黄老哥的名下加了一笔。
看着黄老哥期盼的目光,那男人也不含糊,痛快的报上自己的名字:“我叫王猛,别人都叫我猛子。”
清虚在一处空白地方,写下他的名字后,笑着说道:“这么巧,你跟我们教主一个姓。”
听到教主姓王,王猛郑重其事地问道:“教主的大名,是不是叫王恒。”
清虚奇怪地问道:“咦,你怎么知道,我们教主的俗家姓名还真没多少人听过。”
王猛眼中凶光微露,一字一顿的说:“怎么会呢,我可是久仰大名啊!”
清虚却没看到他的表情,回应道:“是吗?好了,你以后呐,就跟在黄老哥身边好好学吧,早课快开始了,你们快去参加,有什么不懂的就多问问他。”
听懂清虚话中有些不悦的意思,黄老哥赶忙赔笑着拖起王猛就走,等走远了,黄老哥才教训起王恒说:“你可别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