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姐姐,你咋悄没声的就走了,鲍伯伯叫我出来找你,不想又给这两个老鬼缠上了。”毕士超离着老远就大声喊道。待他奔到綦毋竹的身旁,一扯神刀玄女的衣袖,急促的说了声:“竹姐姐,快跑,打不过的。”
綦毋竹自然知道不是西门二老的对手,当即与毕士超发力飞奔,可是两个人才跑了一里多地,便因为内力不济,给西门二老追了个脚前脚后。
西门达冲横刀护在少年身前的神刀玄女咆哮道:“小丫头,快给我滚开,不然我可就不客气了。”
綦毋竹明知自己根本应付不了西门二老的联手攻击,却半步不退,义正辞严的呵斥道:“两位枉为一代宗师,在小辈面前逞哪门子威风?传扬出去,不知二位还有何颜面在江湖上行走?”
西门二老气得胡子乱抖,却不好发作,到底是武林豪门的头面人物,不能不顾及自己的名声脸面。西门觉气哼哼的吼道:“只要那个臭小子,说出他师父荆飞龙的藏在什么地方,我们就立马走人,绝不为难你们。”
“啊呸,想让小爷说出我师父的所在,做你的大头梦!我死也不说,糟老头子,有能耐你就自己去找,少来烦我。”毕士超不服不忿地大声嚷道,刚刚有所缓解的气氛,又骤然紧张起来。
老羞成怒的西门达,逼视神刀玄女,冷冰冰的说道:“丫头,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是那句话,现在撒手还来得及,要是非架这梁子,可别指望老夫会惜香怜玉。”
西门觉也动了肝火:“大哥,就甭跟这个不识好歹的蠢丫头废话了,她碍事就让她躺会儿,反正咱们也没伤她,传出去也没什么大不的。”说着话已晃身抢出,避过劈来的宿铁刀,直扑毕士超。西门达也舍了老脸,展开大袖与神刀玄女斗在一起。
内创未愈的綦毋竹,不过支撑了二十几招,宿铁刀便被对手大袖拂飞,背后缩筋穴上中了一指,扑倒在地,难动分毫,眼睁睁看着毕士超被西门觉抓住。
“臭小子,再不说出你那混帐师父躲在哪儿,老子就把你的脖子拧断!”西门觉厉声恫吓。
毕士超咬牙瞪眼:“呸,死老鬼,想叫小爷服软,没门!等我师父来了,把你们俩扒皮抽筋,千刀万剐,化骨扬灰……”
啪、啪两记耳光抽在少年的面颊上,口角滴血的毕士超,依然骂不绝口:“天杀的,不得好死,断子绝孙……”
直把个西门觉气得哇哇怪叫,钢钳一般的大手捏住少年的喉咙,切齿道:“好个肉烂嘴不烂的臭小子,再不闭嘴,我就揪下你的脑袋。”
西门达连忙出声喝住气昏了头的弟弟:“老二,别胡来,让我来问他。”说着凑到毕士超跟前,在少年的眼前晃动着一根手指,冷酷地笑着说道:“娃娃,你有种,我还真的挺佩服你这股子犟劲,咱们赌一下好不好,你看,我就用我这根手指头轻轻的点你三下,你要是还能挺得住不说,我就把它剁下来,吃下去,怎么样?”
西门觉在旁边幸灾乐祸的帮腔道:“臭小子,这下可够你受的,有没有胆子跟我大哥赌哇?”
“不!你们不能这样对他,他还是个孩子呀!”神刀玄女痛苦地喊道,泪水无声的滑下面颊。她知道以强劲的指力,戳击人身上的几处敏感穴道,会使人痛楚难当,就是铁打的硬汉也很难熬得住。
毕士超却倔犟的说道:“姐姐别哭,我挺得住,我一定让这个死老头,吃了他自己的脚指头。”
西门达脸色阴冷的说道:“行啊,娃娃,有骨气,准备好了没有哇?我可要戳了。”说着话,凝集了七成内力,运于指端,点向少年的灵台穴。
綦毋竹不忍看着毕士超惨遭折磨,叫了一声:“不要!”痛苦万分地闭上了双眼。耳中只听到西门觉惶然喝喊:“大哥,当心!”心知有异,急忙睁开了双眼,但见一条人影如风而至,目不交睫之中,已向西门二老攻处了五掌七指,劲势威猛无匹。
“又是你!”骇然倒退的西门觉惊呼,他已认出来人,乃是在王屋山下交过手的那个年青人,想想上一次,有三、四个厂卫高手相助,尚未讨到什么便宜,此一回只有他们兄弟俩,不能不叫他心底生寒。
西门达还心有不甘,咬着牙与毕士英拆了七招,被其沉猛掌力震出丈外,只觉胸闷气窒,冷汗直冒,连抓在手里的少年,也生生给年轻对手抢了过去,恼火万分的吼道:“老二,用暗器!”
毕士英深知此二人暗器功夫的厉害,连忙掣出紫霞宝剑,口中急切的问道:“士超,你还能打吗?”目光则投向伏在地上,一动不动的綦毋竹,见她神情淡定,知其无恙,心中略安。
“哥,我的章门穴给两个老鬼封住了,快点给我解开。”少年喊道。毕士英挥剑拨飞头一批射到的九枚奇形暗器,探左手为弟弟解开穴道。同时朝神刀玄女关切的问道:“竹妹,你伤着了哪里没有?”
此时的綦毋竹,心情是复杂之极,可是眼瞅着西门二老已经退出了数丈远,各自拉开了架势,稀奇古怪的暗器,接二连三的出手,其奇幻无比的手法是她平生仅见,生怕毕士英因为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