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动。这里有一万两,给你作为经费。”边说边推过一叠银票,并用手点了点上面的一张纸:“这份名单上开列的都是狙杀高手,还有他们的现居地点,你可以按图索骥,在十五天之内招集齐全,听候本教的调遣。”
柏震点着头,目光落在名单上,只见那上面所列的八个人,俱是恶名昭彰,叫人头疼的主儿。一想到将这一干巨擘拢在一块,由自已当头儿,不乏自信的他,亦不禁生出使羊将狼的感觉。
那位大吕先生似乎已看穿了他的心思,宽慰道:“柏门主请放心,这些人虽说个个不好惹,但没有一个够得上做统帅的材料,所以本教同意翁二爷的意见,仍让你当血手会的首领,那些人只管做事拿钱,其它一切均由你老弟调度。”
柏震如同吃了定心丸,颇感荣宠,起身拱手道:“多谢大吕先生及贵教的抬爱,小弟愿肝脑涂地,报效贵教。”
雇主笑道:“柏门主不必客气,从现在起,我们已经是一家人了,以后你在本教中的代号为夹钟,区区告辞了。”
柏震恭敬地把大吕先生送出了山坳,回身缓步而行,低着头仍在心中思忖着归顺天音教的利弊得失,冷不丁被一声清越话音吓了一跳。
“门主,不是说好了要干掉那个雇主吗?怎么又无端变了卦。”
柏震抬眼望去,登时换了一副神情,喜孜孜、色迷迷地贴了过去道:“我的蓝妹子,这其中可是大有奥妙哟,只不过现在没功夫跟你说,要是真想知道,晚上说给你听,好不好哇?”九阴秀士狡狯地笑着,与穿青戴素的蓝欣擦肩而过,乘机在美妇在香肩上捏了一把。
至打凌希利命丧晋北之后,蓝欣的心境可说是坏到了极点,对于柏震的非份企图,她无处不防。可若是就这么离开,又觉无颜回五毒门,除非控制了血手会,可那意味着将做出更大的牺牲。她虽谈不上冰清玉洁,却也绝非朝秦暮楚、水性杨花的轻浮女子。然而攫取权力的,无时无刻不在啃噬着她那颗守节之心。由于父亲的声威,柏震是不敢用强施暴的,但要想让他心甘情愿地为已所用,也不得不给他些许甜头,怕只怕付出了全部却血本无回。柏震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必须事事谨慎才行。
为了加强自已在会中的势力,她设法从川西五毒门中调来了两位同门,就是方才在祠堂里,站在柏震身后的那两名恶汉。秦氏兄弟一直是蓝欣的狂热追求者,加之二人在五毒门中并不吃香,故尔乐得与渴慕怜爱的佳人在一处厮混,巴望着有朝一日能一遂夙愿。他俩表面上受柏震的支派调遣,实际上则对蓝欣唯命是从。
柏震回到自已的房中,一连气写了七封简短的信札,着人分头投送。吃罢晚饭,强捺驿动的心绪挨到定更时分,轻手轻脚地来到蓝欣的房前,用手推了推,门是虚掩着的,好兆头,一阵狂喜掠过心头。他并不认为一向戒拒自已的蓝欣,会单单为了满足一点点好奇心,便情愿屈身相就。这个女人的野心,他了然于胸,但是充满危险的游戏更具诱惑力,他就是要占有这个貌美如花、心坚似铁、渴望权力的危险女人。
“哟,柏门主,怎么不声不响地就溜进人家的屋子,莫不是存心要占人家的便宜?”蓝欣着意打扮了一番,只见她黛眉入鬓,云髻高绾,翠袄缃裤,丰姿绰约。檀口轻启是微嗔薄怨,星眸闪动是脉脉含情。直把个柏震看得酥了半边身子。他的脑海之中却是警号长鸣。九阴秀士不动声色地陪着笑,飞快地靠了过去,探臂膀揽住了年轻女人的纤细腰身,油腔滑调道:“我哪敢呀,蓝妹子你也太多心了。”
蓝欣象征性地扭了扭身子算是抗拒,感觉对方手臂上的力量有增无减,便不再挣扎,由着柏震将自已紧紧地抱在怀中,娇声道:“柏门主,现在你该把白天的事儿讲给人家听了吧。那个雇主所说的翁二爷是谁呀?门主你又为什么会那么紧张他呢?”当时蓝欣并未在场,关于翁二爷的事自然是秦氏兄弟告诉她的个什么嘛,过一会儿我会原原本本地说给你听的,别忘了良宵一刻值千金呢,咱们可不要虚度哟。”柏震嘴上敷衍着,头倏地贴了过来,一只手飞快地搬过蓝欣那张敷满脂粉、楚楚动人的脸,重重地吻住了令他垂
“嗳,妹子你忙涎已久的香唇。
与此同时,柏震的另一只手也行动起来,驾轻就熟地游进了蓝欣的翠色小袄,只隔着一层薄薄的兜肚,捉住了少妇的丰盈,片刻不停地揉捏起来。
事情发展得太快了,完全失去了控制,一股极为强烈的反感、憎恶之情由心底爆发,蓝欣猛地推开大揩其油的柏震,忽又觉得自已的反应与所扮演的角色相悖,忙作掩饰娇声道:“不要乱来嘛,这般猴急,人家一点准备都没有。”凭女人的直觉,她已经感到今晚就算是自己把身子舍出去,也很难从柏震的嘴里套出真情。到时候木已成舟,柏震只需胡编一套瞎话便可以打发自已。不行,必须用第二种法子对付他。
柏震从蓝欣眼中瞬间迸发的冷峻之色,体味到危险的信号。心道:今晚的收获不小,还是见好就收吧,把她逼急了,反而不美,反正她不会甘心就这么离开,日后有多是机会消遣她。想到这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