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什么事啊……
箫云翻着白眼,看着面前的老头,撞起了天屈。
好端端的在家吃饭,被忽然到来的王府家将带到这里喝茶,喝到一半就被绑在了这柱子上。
动弹不得的箫云现在除了潸然泪下之外,也就能动动眼珠子了。
刘语曦听着门外箫云‘唔唔’的叫声,不用想也知道他想说什么,虽然被捆住了嘴,但语气声中的情绪还是传达了进来。又把手中的长剑擦拭了一次,刘语曦站了起来,走到门外,笑眯眯的问道:“萧公子,知道你为何会在此吗?”
箫云转了转眼睛,表示不知。
“你还记得你刚才所说的,曾在太湖草亭偶遇一位钓鱼男子吗?”刘语曦也不绕弯子,直接就挑明了问道。
钓鱼男子?这个自然记得。那日那人那话,自己是记得清清楚楚。除开以前偶尔被眼前这位大小姐欺负之外,扬州城内还有谁敢轻慢于他?
“他是我未来夫君。”刘语曦爆了一个惊天大料,震得箫云目瞪口呆。
“那日与他并肩齐坐之人,是三皇子刘益,也就是现任的兵马元帅!”刘语曦看到箫云瞪大的双眼,感觉有些不足,于是又爆了几个猛料出来:
“当今秦皇曾与他同桌用膳!”
“使边军稳定的计策出于他手!”
“我父王称他为先生!”
听到这里,箫云终于明白,当初亭中那人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他惹不起,他家人确实也惹不起!
可是这又与他有何关系呢?那日自己不是转身离去了吗?
“他妹妹丢了。”刘语曦叹了口气,怜悯的看着箫云,幸灾乐祸的说道:“我问了许多有能力做到此事的人,只有你与他有过交流,所以你便在此了。”
我没有抓他妹妹啊!箫云都快急哭了,自己虽然说是与那人有过交集,但却是连话都没搭上过,何来恩怨?
“恩怨不重要,重要的是,此事必定和你有关!”刘语曦看着箫云欲哭无泪的样子,笑眯眯的说道:“我不急,现在事情发展方向有两个,一是我们在他回来前找到他妹妹,二是等他回来自己去找,不过那时候萧大人肯定要遭殃,如果秦皇得知,恐怕就不是遭殃那么简单了。”
箫云这下是真哭了,自己明摆着是被人坑了,可是究竟是谁坑的自己呢?不会是眼前的刘语曦,也不会是那日与自己一起游玩的那些人,自己算了算,好像除了自己,还真没人会去找那人的麻烦了。
“慢慢想吧,想到什么就说,你还有两日的时间哦。”刘语曦笑着说完,径直走出了院中。
看着刘语曦离去,箫云愣了,两日时间?难不成自己要被这样绑上两日?
这叫什么事啊……
……
“苏先生,过了金头岭,再行一日我们便回到扬州了。”乘着下车造饭,李雄往四周看了看便知晓了一行人现在身处的位置。
苏凡拿着只扒了毛的鸡,正在那里发愣,原本打算做叫化鸡的他,涂好了调料之后才发现自己好像没带荷叶,又一想,这大冬天的哪来的荷花?
想吃,但没材料,于是吃货苏凡愣住了。
一旁的车夫架好了火堆,看着主人提着那只自己准备烤的鸡发愣,不由得暗暗疑惑……
难不成这只长了冠的鸡,是母的?不然为何这大人要这般直勾勾的盯着看?
李雄看到苏凡发愣,顿时知晓这人又陷进怎么吃的难题里去了。相处这半月里,自己曾经请教过他很多问题,不管是山川水岳,还是民治军阀,这位苏先生都能缓缓道来,各种精要之处,更是让自己嗔目结舌,赞叹不已。但若是遇到吃的问题嘛……
便会犹如眼前这般,除非他想出怎么把眼前的食物做成他想吃的,不然便会一直愣着……
愣了半晌,苏凡忽然跑上车,抽了几张油纸,然后放入油罐中沁过,然后往油纸上抹了一层酱油,合着菜叶一起把鸡包了起来。左右看了看,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用旁边早已经弄好的泥浆包裹起来,埋入火堆下。
“成了。”苏凡满意的看着地上的火堆升起,自己这道酱香叫化鸡虽然没有荷叶的清香,不过也混杂了菜叶的香味和酱油的豆香,想来应该不比荷叶叫化鸡差到哪去。
看着眼前吃货激动的样子,李雄默默无语,只能拜服:
“先生大才……”
……
扬州城的纷乱依然在继续,不过听说有了新的进展。
从刘大小姐带着人抄了一家青楼来看,想来也是有些收获的。
半日前,牧王府后院。
绑了一晚上的箫云终究还是受不了了,娇生惯养的他何曾受过这等罪?早上鸡鸣之后,箫大公子便发烧了。
瞅着自己生病之后还不愿把自己放下来的刘大小姐,生存的本能让箫大公子突破了自己的极限,终于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想起来自己喝醉之后曾在街上与人说过这件让自己觉着憋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