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而易举将他双手反剪起来:“急什么,你还没开始行动就打人,我们还能不能好好合作了。”
光头民挣扎了一下就蔫了下去。这个人身手是他的几倍,想逃走看来不可能。落在他手里,横竖都无路可走了。还不如赌一把,如果将人给他带出来,又能瞒过司徒大小姐,自己还能捡到一大笔钱。
看到光头民眼里出现了屈服,夏朗从口袋里取出一叠钱与一张银行卡,放在光头民的手心:“现金五万是彩头,银行卡这里还有十万,等办完事后,我再将密码告诉你,把它藏好了,被发现就不好了。”
“好的好的,我这就去。”光头民脸上装作很勉强,眼里却流露出喜出望外。
夏朗答应价由他出,见着夏朗普通的衣着,再加上这件事本身的价值,他最多也只敢要五万,可没想到他会自己给这么多的钱,不高兴还能咋呢?不过前提还是他把人带得出去,那么多的兄弟,一个个放倒挺麻烦的。
圆溜溜的眼珠子再一转,他计从心生。他也在这里混了这么久了,别的东西学不到,一些阴谋诡计还是有两手。一瞬间,他已经想到了更简便的方法。
待光头民喜滋滋地回到仓库,大伙儿正商量着谁去买饭,他们都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呼吸都不顺畅了。有眼尖的瞧到光头民回来了,就推荐光头民去,光头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推出门外,叹了口气,只好和另一个倒霉蛋乖乖去买饭了。
大伙儿不愿去买饭的原因很简单,这只有五德山庄有饭卖,可看他们一堆穷鬼,哪有钱消费的起。所以只好再多走三公里,到一个小集市那去。大家懒癌犯了,中午的太阳又那么强烈,谁想去受罪,所以就产生了俩个倒霉蛋。
光头民认命地赶路,不过他心里还有个计划,和另一个倒霉蛋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就这样挨到了集市。两个人买好了午饭,光头民看着远处一个热闹的摊位,好像是卖烤鸭排挡,灵机一动,就让同伴去买。
香喷喷的烤鸭,一闻就有吃欲,这同伴乐得屁颠屁颠跑去了。
光头民自己则跑进一家熟悉的小药店,让人拿了盒安眠药,然后又吩咐老板磨成粉,用一张纸包好。
那老板平时经常与他一起勾搭着上赌场的,也是一个见钱眼开的主,有钱啥都好办,倒也不问要这个干什么照办了。
出来时那个和光头民一起来的小伙子,还在烤鸭排挡。光头民躲到一个隐蔽的角落,偷偷地把安眠粉倒在汤里,办好后,看着汤发了一下呆。心里想着要是有人不喝怎么办,不放心,又将剩下的一点药粉搅拌在一个菜里,这才扯扯嘴角舒了口气。
那个小伙子买回了烤鸭,见他不在原地等反而跑来这里,就好奇地问:“哥,你咋躲来这了,刚才看不到你,还以为你丢下我自己回去了呢?”
“这里阴凉嘛,刚才那儿晒死人了。就算我先回去,你又不是不认得回去的路,一个大男人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快赶路吧,饿死了。”光头民调侃道,又提起东西马不停蹄地往回赶,更多的是激动,等大伙儿吃过饭,他们一躺下,里面的人出来,他就真正有十万了。
见到福星大包小包归来,大伙儿蜂拥而来,说了一堆感谢的客套话语,然后奔向美味的饭菜。
光头民累地瘫在椅子上休息着,因为暴晒变得酱紫,脑门上冒出一颗颗豆大的汗珠,呼吸粗重,脸颊泛着红晕。他一双贼眼转着,细细观察着在场的兄弟,看大家都没有疑心,故意说累让大家先吃。
瞧着大伙争先恐后抢着饭菜吃,光头民心里忐忑不安,虽说答应地爽快,做起来更利索,可心底里莫名发寒,不管怎么说,还是对司徒百合存在着恐惧的。
果不其然,大伙儿吃过饭后,不到半个时辰,药效发作,大家哈欠连连,个个都感觉困意袭来,昏昏欲睡。困得无法控制,大家都随地躺下来,眼睛一眯,就睡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