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几个伙计强撑着打哈欠,却还是抵不住,不到五分钟时间,也会周公去了。
光头民待大家都昏去后,才爬了起来,大伙儿虽说有时会磕会儿,但都不会睡死过去,所以光头民才会给他们下安眠药,这样保险一点,而且等会儿把人送走后,他也可以混在里面不被发现。
夏朗看到里面的人都倒了,想着时机到了,就跑到仓库前门等待光头民。光头民把人架了出来。
夏朗瞄了一眼,心里震撼不已。想到司徒百合手段狠毒,但没想到会将一个大活人折磨成这个模样。这身上几乎没有一块皮肤是完整的,整个人都昏迷过去了。
接过妙浩宇,将他扛在背上,事不疑迟,快步离开了,不然一不小心遇到司徒百合就不妙了。
真的不妙的是光头民,把妙浩宇架出来时他噌了一身的血,可他毫不知情,得到银行卡的密码后就站在那里傻乐着,乐昏了头脑。当他回到仓库时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衣服有血,这可怎么办?
光头民懵了,这下出大事了,他要是重新换一身衣服,等下肯定会被怀疑,要是说有人来抢人,他跟那个人大打出手所以才有血,可他没晕的事情怎么解释。
光头民的腿顿时软了,不停地打颤,他现在真的是慌得找不到头了,怎么办?他这是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他狠狠一拍自己的后脑勺。现在可不是傻愣着的时候,而是要想办法使自己逃脱困境。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只有跑了,光头民爬起来往夏朗离开的方向撒腿就跑,希望能够求夏朗救他一命,不,只要把他送出这里就好。
可怜的是他跑出不远,就碰到了回来的司徒百合,他来不及闪躲,就被发现了。车子停下来,有下手跑过来摁住光头民,看着光头民一脸的惊恐,司徒百合摇下车窗诧异问:“怎么了?慌慌张张的,是不是发生什么了。”
光头民脸上血色全无,嘴唇颤抖着,断断续续地开口:“有人……有人迷晕了大伙儿,把人……给带走了,我刚去后面撒了泡尿,回来发现情况不好,所以就跑出来报信。”说话时眼神闪了闪,握紧了手掌,因为心虚,手心已经有一层汗。
司徒百合注意到了光头民的动作,勾勾嘴角,冷冷道:“你说慌。”这是个肯定句并非试探,光头民一下子就跪了下来,张张嘴想狡辩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司徒百合挥挥手:“把他带回去,你应该懂得接下来要发生什么。”
光头民吓得几乎快晕过去了,押着他的小弟也同情地看着他。
他认命地闭上眼睛,他果真不该相信那个人的,看吧,现在他的命都要搭上去了。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啊,为了点钱把命给送进去了,那钱也只能和自己去地下了吧。他凄凉一笑,目光里全是绝望。
回了仓库,大伙儿还在昏睡中,跟着司徒百合的那两个下手,一一将他们拍醒。
司徒百合看向那阴暗地角落,杏眼将里面扫了一圈,果真空无一人了,漂亮的眼睛危险地眯成一条缝。转身回车里拿出了自己的包包,从里面淘出一个小瓶子。瓶子很精致,看着特别美丽,似乎是一个女人的化妆瓶,可是奇怪的是里面装着是蓝色的液体。
“既然你背叛了我们,就不能活着了。我这里有一瓶药,你自己乖乖喝了吧!”司徒百合说话的语气很缓,很温和,可听在光头民的耳朵里却如自己如同置身冰窖,背后毛骨悚然。他不想死,他还没活够,光头民猛地一阵挣扎,挣脱开了固制着他的下手,就要往外逃走。
司徒百合目光狠狠扫过来,几个手下一阵惊恐,忙追上去将光头民扑倒在地,他们大概也听清了事情的原委,都失望地看着光头民,还好他只是下了安眠药,要是毒药的话……
想着都后怕,有下手用怨恨地望着光头民,恨不得把光头民碎尸万段,最恨背叛了的人,现在出了一个,自然不能手下留情。
一个年轻冲动的下手接过司徒百合手里的药瓶,目光凶狠地向光头民走近:“这可不能怪大家了,千防万防却不曾想还有内贼,大姐最恨的就是背叛,平时大家对你不好吗?有好处总不会少了你的吧?你却还是害了大伙儿,这都是你的不对了。”
光头民缩着脖子,恐慌地喃喃道:“不是的……我没有害你们,我只是……”话都没有说完,就被一个巴掌狠狠打过来,嘴巴一歪,接着一只手伸过来,铁棍一样将他嘴巴捏开,把毒药灌了进去。
光头民惊恐异常,药水猛然灌进去,呛得他一阵咳嗽,他借势要吐出来,却被合上嘴巴,掐着喉咙逼着吞了进去。
司徒百合的手下,是一群什么人,个个心肠恶毒,在自己的利益和友情面前,他们只会选择前者。现在,光头民犯事,为了撇清自己,一个个都想将他往死里整。
光头民身体摇晃了几下,猛地吐了口黑血,他盯着司徒百合绝望流泪,西斯底啦喊道:“你,你这女人,我跟了你这么久,就一次犯错,你就真的要毒死我?你这蛇蝎心肠的女人,不得好死,你没好结果的,等着天收拾你吧。”
司徒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