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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夏侯长夷毕竟是习武之人,熟睡之际,似乎微微听到了帐幔之外传来轻盈的脚步声。
唔得从龙床之上坐起,拿了宝剑挑开帐幔向诺大的寝殿去看。
“怀馨?”夏侯长夷合上手里的宝剑,一双柔媚的凤目之中全是惊喜和不解,“这么晚了,你怎么跑来了?”
“长夷!”司马怀馨隐不住一脸的欣喜,加快步伐上前两步,直直的立在了一身洁白锦缎寝衣,胸前一片雪白肌肤外露,青丝随意的散在身后的夏侯长夷身前,“你猜我找到了什么?”
夏侯长夷本来很是欢喜的神情,被她一句问话猛地打入了无底深渊,似乎已经料定司马怀馨来此的用意。雪顶含珠,看来,黑衣说的没错,她心里只有那个活死人,她无时无刻不再想着怎么处理完自己的事情,早日回到他的身边?
七年了,自己用了七年的时间,想方设法的讨取她的欢心,她却一次次将自己往别的女人怀里送,最最令自己心痛的是,他不去碰那些女人,她竟然喊着要杀了宝儿,然后再去自杀的鬼话,虽然自己知道她不会那么做,可自己为了不让她再和自己冷战下去,便时不时的开始去后宫的例行她要求的雨露均沾,该做的他全做了,不该做的他也做了,可七年来,她从来不以自己是他女人身份发生过任何越轨的行为,哪怕自己伏在每一个女人身上,叫的却是她的名字。
后宫的女人凡事被夏侯长夷碰过的都藏着一个秘密,皇上每每行那事之时,嘴里只会喊一个人的名字,那便是司马怀馨,而她,就算知道了,一样还是装作没事人一般,依旧自顾自的用一个被冷落皇妃的名声在后宫里打理着一切。
“怀馨?”夏侯长夷努力地挤出一丝苦笑,眼神中带了隐隐的伤痛,“这么晚了,外面风又这么大,你若想过来,该告诉朕去接你才是啊!”
夏侯长夷几乎连强作笑颜的力气都没了,干脆化作一脸的苦涩,“雪—顶—含—珠?”
“是啊!”司马怀馨附和着说着,“快,吃了它,你就可以完全康复,还可以早些生个自己的皇子出来!”
“怀馨?”夏侯长夷带了乞求般的眼神,滴滴的看着一脸欣喜的司马怀馨,“我不想生什么皇子,更不愿意在和别的女人在一起的时候,心里眼里想的全都是你,我只要你和宝儿!”
“呃……”司马怀馨脸色微沉,刚刚还一脸欣喜的表情唔得换做一脸的惊慌,“可是……七年前你赖着我不放的时候,只是因为我伤了你的……”
夏侯长夷一脸轻蔑的笑着,一双柔媚的凤目之中全是凄迷之色,“所以,七年来,你只是想着怎么医治好我,然后就可以心安理得的离开这儿,是吗?”
“夏侯长夷?”司马怀馨带了提醒的语气低声喊着,“在天国,我还有很多事情都没有做完,我必须回去!”
“好!”夏侯长夷伸出一只手来,表情冷峻的说着,“给我,我吃!”
司马怀馨见他已经被自己说动,慌忙将那颗红色的果子放进了他的手心,夏侯长夷下巴一抬,似乎那颗珠子便一口下了他的腹内。
“啊……啊……”夏侯长夷一脸难以疼痛般的样子,抚着胸口,发出滴滴呻吟声。
“长夷……长夷……”司马怀馨慌忙上前托住他修长的身子,带了紧张的语气哭喊着,“你怎么样,不要吓我好吗?”
“好热!”夏侯长夷迷迷糊糊的将身上的长衣退了下来,顺势将司马怀馨一把扯进怀里,两张温热的薄唇唔得将对方两片带了一丝甘甜的樱唇含在了嘴里……
“呜……。”司马怀馨试图努力摆脱掉他霸气的嘴唇,嘶声竭力的喊着,“不要……夏侯长夷……”
“怀馨……”夏侯长夷两片湿热的唇开始从她的耳畔满满游离,“我爱你……我爱你!”
一只手紧扣着她细长的腰身,另一只手抚触着她胸前一团柔软,夏侯长夷只觉得整个人开始在空气里漂移,一种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和惬意,周围弥漫着对方身体里散发出来的阵阵体香,似乎对方也已经跟着自己的欲望,渐入佳境,她沉迷了……
“冷庭玉……”司马怀馨突然忘情的小声唤着,“对不起……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