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多了,你还是学不会一样,就是随遇而安,你猎奇心重,还喜欢抗拒命运,其实有时候你只需要乖乖的听从命运就好,命运的手把你推向哪里,你去就是了!”
山魈说着已经把那个邪陵沉船搁到了地上,这个沉船模型我这是第二次好好端详,“山魈,是不是这艘船真正有用的就是这盏灯?”
“应该是!”
“我记得当时咱们登上那艘船的时候,这盏灯就是在船舱的炉子里,怎么成了模型后,反而顶破甲板,整艘船就突出这盏灯了呢?”
“你们当时不遇到了一个神秘的血块生物吗,估计就是血引子生出了血人!”
“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当时那个船舱里的桌子竟然是死尸做的,那个地方没准尸气就极重,当时我们看见有一滩血从船舱顶滚下来就一转眼的跑到了炉子内,后来就看见炉子里有这盏煤油灯,后来发现了这盏灯里的油竟然是血,这会想,应该这个灯就是靠烧血发光的,而这个血还不是一般的血,就是血引子,而血引子在尸气重的地方又能生成血人,那个我们一直搞不懂的神秘血块生物应该就是血人了!”
“恩,看来很多迷惑都解开了!”
“对了,还有一事,山魈,就在腊月村,也有一盏诡秘的煤油灯,那盏灯当时我白天看的,而且灯窝子很残旧了,也没看清楚灯油是不是血,那盏灯很古怪,竟然点亮后能把同一间屋子同时照出阴阳两种光,你说这盏燃血引子的灯会发出啥光,这两盏灯会不会有啥关系呢?”
“我这不就要点燃看看嘛,不过我先要把灯芯子整理出来,把沉船放到这间陨石棺材盒子的凹位置!”
我这才看见山魈一直就在拉灯芯子,因为这沉船一直随身带在他身上,之前在老黄河水里搓游,灯芯子的确被折腾的不怎么好了。
“这个灯芯子应该也不是一般材料吧!”一般真正的庄户人家用的煤油灯灯芯子都是棉花碾成的绳子,可是这个不像,而且我可不信这么诡秘的灯会用平常物件。
“这是尸绒!”
“尸绒?是啥?”
“死人诈尸后身体长出来的白毛,超过一定长度的白毛就是尸绒!”
“我的天,看来这玩意也很逆天啊,小小一个灯芯子就来路这么罕见!”
“所以,我说了,种宝人的种子来的很难得,可以说这个世界上真的按照物以稀为贵来定义,那当真种宝人种下的宝当之无愧是最贵的了!”
山魈说着已经整理好了尸绒灯芯,站起来准备把这座钟安放到对应的凹位置。
“山魈,你说是先点上灯,再放进沉船,还是先放沉船再点灯啊!”
“应该是先放沉船!”山魈说着就把沉船往对应的凹位置放,“不对,应该是先把那血引子倒进灯里!”
山魈说着又只好重新把沉船搁到地上,拧开,把那包血引子往里倒。
“这么一包血引子,是不是用不完啊?”我目测这袋血引子用三分之一就能灌满灯肚子,可是山魈一晃真倒进去将近一半的时候,我发现这个灯肚子还有位置。
山魈继续倒,我才发现另外一个怪事,明明不小的一包血吧,全部倒进去很小的灯肚子里,灯肚子还不满。
“怎么回事?这个灯肚子这么小怎么能装下这么一大包血呢?”
“比起这个问题,我现在突然很好奇那个送你定时递的人究竟是谁?”山魈说道。
“难道不是你吗?”我总以为除了山魈没人可以在十年前预知今后,预知十年后我的样子,预知十年后我们这行人会在赶往铁磁龟们的最后一个上午需要这包血引子,山魈都承认了这一切是很久之前他自己种下的局宝,难道这个血引子就不是其中的一个小插曲吗?“可是,真是你,好像也有点说不过去啊,你自己直接搁到一个地方回头取不得了,犯得着找我吗?”
“不是我,这个事情肯定不是我做的,我也好奇这个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难道是先知?老林子冻湖下边有个先知,当时我们是去腊月村的时候,偶然从娃子李四口中得知的,你想啊,这个定时递看起来很简单,但是一分析背后的缜密是深不可测的,你知道,那上边竟然画着我的照片,那个照片是当下的我的样貌,要知道那个定时递上边是有邮票的,邮票上的时间是十年前的那天,而且快递的封口布满老旧的灰垢,不像是有人最近准备好这一切确贴上邮票盖上十年前的日期故弄玄虚,应该就是十年前有人包好了这个血引子,而后委托定时递在十年后的那天送到我手里,可是如果这个定时递就是十年前准备好的,那么十年前那个发件人一定是有预知能力的,首先他能预知出十年后我的样子,然后他还要预知到十年后的那一天我们恰好需要这个快递,而事实上,我们也是在那一天才决定赶往铁磁龟门,山魈,你想想,如果我们不是在赶往铁磁龟门的上午就收到这包血引子,我们拿到手的沉船不也缺了一样物件?而我们为什么会那一天决定赶往这里?是有之前的所有事情串联的,如果我们没有事先拿到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