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这个钟不是那个叫裂焰的女人用来诅咒自己的吗?怎么还有这种作用!”等我再回去的时候,山魈正从怀里掏出那包血水,可能要研究那个沉船了。
“一样物件不会只有一个作用,你想想咱们世界的水,是生命的源泉,但是也会淹死人,还能结冰变成固体,又能挥发变成蒸汽!但是这些作用之间是不冲突的,一个人可以利用一样物件诅咒自己死亡也许跟这个物件能凝固时间本身就是有关联的,死亡究竟是什么?”山魈反倒问起我来。
“有时候我想死亡也许就是一种化学反应,当我们把人的生老病死赋予情感的角度看待可能接受不了这种干枯的形容,可是任何事物都是可以站在这种抛开人性的角度去俯瞰的,比如,爱情是什么,也许就是一场情感的欲望,而狼吃羊是什么,只是一个食物链而已,那么死亡又是什么?也许真的可以用化学反应来解释,我记得曾经有个人跟我说过这样一句话,说最美是死亡,因为死亡定格了永恒,那么死亡是不是也跟时间被凝固有着某种关系?”
“我现在想起一个问题,你刚才说,那个叫裂焰的女人究竟是死亡还是活着,为什么矛盾,会不会有一种人可以就停留在活着过度到死亡的那个瞬间?可以算是活人也可以算是死人?”
“我的天,山魈,你这么一说,我感觉太赞同了,我怎么没想到了,你这个逻辑可以解释三个谜团,一是为什么裂焰说她还活着,她可能就没有死,二是,既然活着,又为什么只有白云能听见她的话,她可能真的已经跨入了死亡,然后又为什么她要利用一样能凝固时间的物件来承载自己的诅咒,也许,这个座钟就是满足了她从活到死跨越那一瞬间的时间凝固?”
“对,你悟性果然很高!”山魈被暂时的谈话打断了研究那包血水的动作。
“那看来这个座钟的真正作用还不只是能当做载体承载一个人诅咒自己死亡,而最根本的是凝固时间?”
“应该是,只是被那个叫裂焰的女人拿去用了而已!”
“看来这个女人知道这个座钟的用途!”
“那肯定!”
“那我这会想起来了,当时咱们去灵异村的那个光屋子,光屋子里的一切应该就是时间都被凝固了吧,里面什么凉透了的一碗疙瘩汤,小犹拉过的大便,应该是光屋子里跟院子都是被座钟时间凝固的范围!”可我还觉得这么想有些不对劲,马上山魈就说出了我的那种感觉。
“是,但是,这一切被凝固了时间的东西确受月光的影响!”
“对,对,就是这个意思,我的神仙,山魈,我好像找到了一切事物的联系点,都跟月亮有关系,你发现没?灵异村的光屋子内时间是被座钟凝固的,可是整个光屋子确摆脱不了月满月缺的影响,而这里,这个陨石棺材盒子内,按上了这个座钟,时间是被凝固的,可是凑巧这个陨石棺材盒子不也是铁磁龟门吗,阿婆不是说,每当铁磁龟门快要现身的时候,天上就会有毛月亮月相吗?而铁磁龟门现身的三天时间内,夜里又能看见龟掌搭月,这不是也跟月亮有关系吗?”我突然想起来很多跟月亮有关系的事情,山魈几次要插嘴都被我打断了,我生怕好不容易扯起来的线索被他一打断就稍纵即逝的从大脑中消失,于是一口气接着说道“那个陪葬冂的锅,当时我跟麻子还跟小妹一起的时候,我们三人刚从陪葬冂逃出来,当天夜里我们还在老林子内用那口锅煮野味,后来我半夜出去捡柴火填篝火,回来的时候遇到了老妪跟来,当时凑巧打翻了架在篝火上的锅,锅倒地,刚好锅里的那面镜子斜着映出去,跟天上的月光连起来,竟然形成了一个海市蜃楼样的通天金碧满是壁画的梯子,可是那个梯子又不是虚的,因为我当时用手真实的摸到了,那口锅也是跟月亮有关系,然后,然后,山魈你听我说完,然后十七年前,,老支书自己去了老林子,再也没回来,只是一个黑乎乎的影子雕塑站在了支书家门口,当时也是一天夜里,我二姐跟姐夫罗圈子就偶然发现了那个影子雕塑手心好像能半夜摊开,俩人跟着看过去的时候,正好一道柏亮的光跟天上的月亮苟合,当时二姐夫就莫名的出事了,我二姐也是那次看见了老林子上空悬浮着一个神秘的世界,为什么前后很多东西都跟月亮有关系?”
“你果然有慧根,这么复杂的事情前后都可以记忆精准的记下,而且分析找到维系!”
“这一切都是你种的局宝吗,山魈?”
山魈没有回答。
“山魈,拜托你不要避开这个话题,你经常喜欢沉默,可是这一次我会穷追这个问题,告诉我,这一切究竟是不是全是你种下的局宝,我不问你这个局开花后的东西,我就问你这个局的种子,你总不能到了这个关头还瞒着我,吊着我吧!”
“不是我避开你,我从没有刻意回避你什么,我不回答,是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只是站在你的角度去看我,可是你明白我吗,首先我说我的记忆,你想过一个人从原始社会就活,活到现在,如果所有的记忆都在,那是多么大的存储,这个问题我就不重复了,但是你真的可以想一下,换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