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在上边,你看那个红尸脑袋火把!”我情急之下,想到一点,小妹手上有火把,可是前边那个人手里没有,但是火把凭空就在我们前上方不远,移动,但不快,“难道小妹用了刚才的那招隐身方式?或者根本就是去了另外一个重叠的空间?可是,小妹为什么不说话?”
“别说话,小三子,跟着火把走!“麻子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制止了我,也不再追前边那个人影,而是跟着火把的速度走。
前边那个人影还是奔跑的很快,不一会就因为光线局限看不见了。
我跟麻子进退难选之时,小妹竟然从前边辗转出现了,依旧像是从一个隐形的屋里里自然的走出来,看来我猜的没错,她手里拿了两样东西,自己脸上多了半个面具,挡住口鼻,“戴上!”分给我跟麻子。
“恩,看来是去取防气面罩了,对了小妹,刚才前头有个人在奔跑,怎么回事?”麻子戴上,问道。
我也立马戴上,这个面具,薄如蝉翼,黑如焦炭,软似糯柔,小妹说了,不许多问,但是没说不许多猜测,几次下来吧,我有个想法,小妹在这里林子应该有一个很大很大的家,大到整个林子这么大吧,这个家在我能接受的猜测中,也许是一个隐形的重叠空间,只要她随时想回去,都可以通过一种手段做到。
不知道,为什么,想到这里的时候,我脑海中突然的跳跃出来十七年前,二露子姐跟罗圈子遇事的那个夜里,当时二姐看见整个大兴安岭的上空悬浮着无数的屋子,就像是另外一个世界闯进了我们这个世界中,格格不入,又唐突诡异,小妹会不会就是那个世界里的人?
不能,绝对不能,那个世界里的人,加上老支书最后讲的那个故事,综合分析,不都是住着一群影子人吗,看不见具体的五官,就是一个个鲜活的影子,可是眼前的小妹长着我们这个世界上最正常姑娘的样子,怎么会是呢,但若不是,又怎么解释她来去自如,要是隐身术,我不会想到那些,但是她来回要什么就可以取什么,只有是另外一个地方存在着,储存着,才能取到,难道她靠近我们,另有目的,跟十七年前的事情有着千丝万缕的紧密联系?
可心有目的,为什么这么不避讳的张扬?就不怕我想到这些吗,对了,那些空皮条子,她说,是日记,只有去了一个地方才能看见具体,而那个地方又是哪里,会是她取东西的那个重叠空间世界?还是另有别处?或者是老支书说的,一片雪亮雪亮永远看不见日后的地方?老支书说的这个地方跟那个二露子姐看见的悬浮世界是一个地方还是两个地方,它们又与小妹取东西的空间世界也是一个地方吗,还是这三者都是三个地方,三个诡秘的地方?
如果真有那样一个世界,悬浮在大兴安岭丛林之上,住着一群影子人,那么变成影子人的老支书会不会根本就没有死亡,这样可以解释很多事情了,解释我们依旧可以看见他的梅花脚印,解释小妹来去自如取东西,解释有人给我送日记,可是那些日记究竟要告诉我什么?是善意的还是算计?是老支书给的吗?还是背后的神秘人物?
千头万绪,好像很多东西都可以串联起来,可又想想,真的把这些东西扯到一起,那不是颠覆了我所有的认知?
我好像看不清所有了,进林子不久还怀疑麻子,此时此刻又怀疑眼前这个姑娘,我们因为一片瓦当代入的诡秘又阴错阳差的进了一个神秘的陪葬坑,这一切,发生才短短不到两日,我在所有的变动中根本无暇迎接,就单刀直入的砸向了我,不得不去迎接。
可,迎接了这一切,我感觉烫,烫心!
麻子说了前边有人奔跑的时候,小妹就定在原地,在我想刚才这些的时候,许是她在判断刚才那个奔跑的人,“我们跟上它的方向去看看!”
“啥,看来那人真不是你?另有其人?”麻子张大嘴。
“肯定不是我,我不会丢下同伴自己逃命,再说,这里,乱跑,没准不中咒气也会碰上别的东西!”
我收起一切疑惑,回归在当下,跟着大家面对眼前,“对了,我刚才,就是麻子第二次遇到蛇蜕的时候,我回头看见了里边有个笑,咱们刚才第三个踩破的里边会不会也有啥,那个奔跑的人该不会跟第三个蛇蜕有关系吧!”
“我操,该不会是阿拉丁神灯里边锁着妖魔鬼怪吧,从蛇蜕里放出一个烟雾人?”麻子又是一惊一乍,面罩在夸张的嘴型中撕扯着。
“别废话了,要不就按照小妹说的,沿着那个方向看看去,反正咱们也是没有目的的走,眼下又爬不上黑水崖,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过,眼下哥是心里很踏实,有了小妹,咱们要啥工具都有,小妹,要是哥想喝酒,是不是也能取来?”
“保证你们饿不着,但是酒,没有!”小妹说着,摆手,我们继续走。
走着走着,我忍不住继续沿着刚才的思路想,猛地想起一个事情,刚才小妹去取面具的时候,人,我们看不见了,但是火把依旧,这是什么意思,如果小妹去的那个重叠空间真的成立,那是不是就可以推理,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