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补品什么的都不会少了,生活用度也都是好的,但是沈澜这个人怕麻烦,平时穿的衣服也就那么几件,有的换就行,至于摆设之类的东西,平时还得清理,沈澜就留了简单是不易碎的在屋子里,其他的也都收了起来,书房两个人共用,也是尽量的简单。
转眼就到了中秋,府里因为老爷回来了,所以热闹了很多,而瘟疫过去那些人好不容易庆祝一下,所以桐城难得这么热闹过。
可是沈澜不想出去,她感觉自己开始胖了,而且特别能吃,要是被人知道了,自己还能过几天清闲的日子,早知道就不这么早要孩子了,天天都战战兢兢的,不知道会不会对孩子有影响。
然而另外一件事让沈澜的神经彻底的绷紧了,那就是笛声,那个人的笛声夜夜响起,仿佛催促白蛇的木鱼声一样让沈澜不安起来。
她几乎寸步不离秦弘毅,就连秦弘毅都感觉她的异常了:“你到底怎么了?”
“难道你没有听到那笛子声吗?”沈澜惊慌的看着他。
秦弘毅愣了一下竟然有人对沈澜用秘音,而且功力绝对不低。
“我没骗你。”沈澜看秦弘毅那凝重的表情。
秦弘毅见过燕舒笑,但是他也不知道燕舒笑是什么身份,只是感觉这个人绝对不是简单的人,就那天如神人的样子秦弘毅也自认为天下没有几个人能超越。
“你不用担心。”秦弘毅只能安慰沈澜。
然而燕舒笑等不了,沈澜竟然彻底的忽视他,这对他来说可是羞辱,于是在那皎洁的月夜他出现在沈澜和秦弘毅面前。
“敢问公子尊姓大名,如此拜访不合君子之道吧。”秦弘毅很淡然的说。
现在秦弘毅的神态和他大哥太像了,不,不是像,而是比他大哥更威严,为什么一个柔弱的秦弘毅竟然会给他这种感觉,而且让他很彻底的不能忽略。
沈澜的手被秦弘毅抓在手里,在手心的位置她很安分的待着。
燕舒笑还是简单的笑一下:“性情中人,何必拘泥君子之道。”
“可是我不认为和阁下有任何交情。”秦弘毅简单的说。
燕舒笑却是看着沈澜,她现在就是一副小女人的姿态,可是她藏的有多深?他们离开之后静潭庄所有的人竟然都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这个情况让他很费解。
有不知道的内因当然费解了。
“那我就直接说了,我要把这个女人带走。”燕舒笑冰冷的说。
秦弘毅却冷笑了一下:“阁下如此来要带走在下的夫人,岂不是太大言不惭了。”
“他本就是我的女人。”燕舒笑看着沈澜。
“哦?可有聘书,可有明媒正娶。”秦弘毅压着心中的怒气,竟然到他这里来这样挑衅。
沈澜那个是郁闷啊,这个人什么时候脑子不好使了,竟然直接来这里说这样的话,要不是在庄子上的时候只有她和秦弘毅,现在秦弘毅还不知道怎么想呢,不过现在不是她能说话的时候,这是两个男人的事情,于是她只能更靠近秦弘毅。
“我今天来是带她走的,不是来向你解释的,不要忘记了,和沈澜有婚约的是你的三弟,而你对沈澜也没有明媒正娶。”燕舒笑戳到秦弘毅的软肋上。
沈澜只是大夫人给她的,虽然说是夫人,不过和填房差不多,更不要说明媒正娶大办喜事了,这个沈澜还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和秦弘瑞有婚约。
秦弘毅咬了咬牙,他不允许自己的女人被这样侮辱:“我要是不让你带她走呢?”
“那么我们就用男人的方式。”燕舒笑说着横起玉笛。
沈澜却握紧了秦弘毅的手,如果秦弘毅现在因为她而暴|露,那么他们以后要面对怎么样的生活?可是自己不能擅自为秦弘毅出头,那关系到他的颜面。
秦弘毅感觉到了沈澜的关切和担心,他们之间虽然有时候很难沟通,但是最基本的默契还是有的,而他心里何尝不是有这样的顾忌。
“你究竟是谁,为何一定要这样纠缠?”沈澜这才说话了,她真担心要是自己再这么放任下去秦弘毅还真的出手了,她没见过秦弘毅出手,但是就他轻松的杀了那个人来看,身手应该还可以,她还不知道秦弘毅暗中还解决了两个。
燕舒笑看着沈澜,她一直都紧依着秦弘毅,看他的眼神充满了警惕,这个女人究竟是什么身份?
“你放心,只要你和我在一起,一定会都想起来的。”燕舒笑不为沈澜的姿态所动。
“我不想想起你,我为什么要想起你?”沈澜认为那些事情真的彻底和自己没有关系。
“难道你愿意和一个病秧子这个凄凄哀哀的过一辈子,我可以给你你想要的任何东西。”燕舒笑很认真的说。
“那么我想要和他在一起,我想你以后不要来了。”沈澜很坚定的说。
秦弘毅忍不住看了一眼沈澜,他觉得自己没有这个女人有气度,她要什么就是什么,不要什么从来不拖拉。
而燕舒笑被这句话说的进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