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位“章鱼”公子,和身边几个公子哥如今都已经挂上了梁山千户所的百户官职,但这时候还不需要像他们的父辈一样,被禁足在梁山千户所。
这几个纨绔公子早对梁山千户所内的日子厌倦至极,便借口公干,一起结伴到衮州府的府城内买了别院居住。
在山下的日子,每日里是青楼赌场,听曲玩乐,过得不亦乐乎,这些州府大城里的青楼妓女,都是经过专门调教的,无论是唱曲、歌舞,还是床上的功夫,自然别有味道,这是梁山上自家私妓无法比拟的。
在以前他们的千户、副千户几个老家伙也不管他们,纨绔子弟可不就是这样被父母惯出来的麽。
几日前,几个老家伙在麻将桌上,不知道怎么商量了一下,觉得自己年龄差不多了,也该轮到自己出去玩了,便准备把这些小子们都唤回来,锻炼锻炼后,就正式顶了自己的职务。
所以,这次借着千户张洞五十岁寿辰的机会,就把这些公子哥都叫了回来。
而凑巧的是,这些公子哥在回棺材堡的路上,正好看到了在湖边洗衣服的王小丫她们,然后就惹出了这样的事情。
如今听了那外事管家张苟的话语,这位“章鱼”公子眯着眼睛,沉吟了一会。
他也在心头盘算,“这件事情,如果能够自己搞定,那是最好了,不然为了一个玩弄的丫鬟,把普通的匠户逼反了,虽然也能把这事情压下去,但要是被爹知道了,只怕又要被骂。
过几日便是爹爹五十寿诞,这次把自己从那衮州府城中唤回来,听娘亲说,是要我从此就在这破山堡里呆着,接手这个破千户所,唉,这不是要命麽,不过那个丫头,还真有些美貌,倒是和府城中那些艳姬相比,别有一番味道。”
想到这里,他脑中似乎又出现了当初在湖边所见王小丫的俏丽样子,只感觉心头瘙痒,恨不得现在身下就压着这个小丫头。
所以这“章鱼”公子,转动着眼珠,对下边俯首而立的张苟道:“张苟,你做的很好,这不过是件小事,没必要让我爹他们知道。兄弟们,你们说是吧!嘿嘿,怎么样,这件事到也很有意思,要不,咱们几个亲自带些家丁,去把那些反贼抓了,也好逗逗趣,到时候,那个小丫头,一边看着受刑的爹娘,一边却要含着我等的,嗯,……,嘿嘿,想想也是有意思。这山上的日子实在是无聊的紧呀,玩玩也好!”
在这边的五人中,有两个是副千户家的陈氏两兄弟,还有两个就是两位镇抚家的公子。
在千户所,家里能拿出亲兵家丁来的,除了张瑜这千户家外,也只有副千户陈家兄弟了,那两个镇抚不过是文官,家中虽也有家丁,却不是军户出身的。
听了这张瑜的话语,那同样是纨绔公子的副千户陈家兄弟俩,口中连连称好,而两个镇抚家的公子,细细品味张瑜口中的意思,也同时淫。笑了起来。
见其他四人都答应了,这“章鱼”便又怪笑了起来,口中道:“哼哼,既然那个匠户家的小丫头不识好歹,咱们抓来之后,各位兄弟一起不用顾忌的玩残了她,便也杀了算了。想来她也必然还是个雏儿,这种丫头尝尝便可,哪里有翠柳楼里的红儿,桃儿她们有味道!哈哈!”
几个纨绔子弟听他这么说,再次会意的笑了一阵,随即又在怀中丫鬟身上摸扯捏揉起来。
这几人常年流连青楼,自然知道如何挑逗女子,只把这些丫鬟弄得脸红心乱,下边潮水泛滥,微微的呻吟起来。
女子的呻吟,更挑起了这些纨绔子弟的性趣,而那张苟看在眼中,心里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公子话是这么说,可具体怎么办,还没交待呢,虽说是让自己去安排,但你也给个话呀。
张苟干咳了一声,开口道:“那么,公子,那个匠户村来通报的匠户怎么安排,何时去抓那些反贼呢?”
“呃,这个啊,你瞧着安排吧,安陆,你们家的家丁,嗯,明天你去组织下,或者让你家陈钟安排吧,至于抓人么,就明天下午吧,不要让爹知道,咱们就说出去踏青,嘿嘿,到时候,完事了,神不知鬼不觉,嗯,就这么安排吧!”
这张瑜口中的安陆,是副千户陈家大公子的名字,那陈钟是副千户家的外事管家。
张苟低头想了想,来告密的王六两说,那几个贼匠户并不是马上就造反,而是准备三日后,见到自己带去的家丁才会造反,这么说起来,明天去也没什么。
所以他点头赔笑着答应道:“是,那就按公子说的办,呵呵,公子果然有千户大人的将门风范,这么大的事情,几句话就搞定了,厉害,真的厉害!”
张苟马屁了几句,把那“章鱼”说的飘飘然,然后,识趣的告退了。
他这么一走,在这客厅里,顿时开始了群。淫的场面,朱林议在屋顶上,双眼圆睁,心头也是一阵瘙痒,心说,还好,还好,自己才十岁,不然,非给刺激的摔下去不可。
事实上这样的事情在明朝中后期是很正常的,上至公卿士人,下至平民百姓,每个阶层都沉陷于自然人性的放纵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