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男人一把扣住他的双手,头抵在他的脖颈间,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臀部上,突然道:“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这七年我不记得你也没找过你?”
张珂笙愣了一下,他不是没想过,但他不愿对男人多说。
叶峥嵘哪有那么容易放过他,他在他耳边低低道:“张老先生当初让你救我命时,是下蛊了的吧?”
青年眼睛顿时睁大,他错愕的看向身后的人。
他怎么知道?
叶峥嵘的手一路从他的臀摸下去,嘴角泛着冷冷的弧度:“你瞧,这些怎么瞒的住我?”
张珂笙合上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嘴。
他的抗拒在男人看来是那么的明显却微不足道。他不准他乱动,继续道:“你一定猜想过,为什么不止我想不起,连你也忘了许多我们的过去。”
他话语暧昧,一点也不给他留后退的余地。
张珂笙想动不能动,他道:“你想说什么?”
叶峥嵘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道:“大苍山昨夜发生火灾,当年小路已经找不着了。你父亲张敏华老先生已经不在那儿了。”
不在那儿……是什么意思?
张珂笙彻底被震住了神智,他一个用力翻身揪住叶峥嵘的衬衫衣襟:“什么火灾?我父亲……他。”
男人突然闭口不言,漆黑的眼珠倒影出他惊惶的模样。
“告诉我!”张珂笙将衣襟揪的更紧。
他仿佛要将他的耐性折磨殆尽,到最后时刻才抓住他的手一指一指的掰开,离开床带走了属于的一身淡淡香烟味。
“你应该懂得怎么做。”他背对着他。
好半天,青年才从床上下来赤琰趴在落地窗户上,羽翼一抖一抖的。
张珂笙懂他话里的意思,他能伸能屈,走过去:“你想要我怎么做?”
男人眉峰微动:“吻我。”
……
清晨的花瓣被露珠打落在地,花园里有人戴着草帽脖颈上挂着毛巾修剪草木。他拿着铁皮桶做的花洒灌水,蹲在花圃边上细心的照顾每株植物。
有下人走进来搬了几盆开的艳丽的花出去,再进来花房时偷懒的同他聊起这几日发生的事:“你那几盆东西真的是花吗,怎么都一年了转回春天还没开啊?昨天书房里的花得换新鲜的,大少爷一个不喜欢又得重剪另一种了。”
“最近在别墅住下的一位年轻先生和他的弟弟长的可不像,家主吩咐拿那位张先生当主子看,莫不是杜家的那位再没了奢望了?”
……这下人嘴碎,心计儿却多,知道花匠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故话多也只在他这儿叨唠叨唠。
“要说那位张珂笙先生确实是个好伺候的人,彬彬有礼的,一看就是一有知识有才华的。就是脾气大了些,肯跟家主犟着。”
下人叨唠了好一会儿,见花匠跟往常一样,一句也没搭理过自己,顿觉无趣。他说的意兴阑珊后自己看看天色离开花房做自己的事去了。
当他走后,那被他唠叨许久的花匠缓缓从花圃边站起身,他摘下草帽,露出一张比实际年纪老了很多的脸,依稀可以看出他年轻时候的模样。
他走到一旁在缺了个角的凳子上坐下,生了锈的花鸟图案的杯子拿在他手上,装了茶叶的水饮入喉中,过后他若有所思瞪着某一处,然后拍拍泥土地,喃喃自语:“我钟酉最后的机会终于来了。”
“哥……弟弟要重新爬上去了,你在下面慢慢待着吧……”
书房。
正在做作业的申烬叶峥峰被外面的敲门声所打扰,“谁?不是说过不要打扰吗?!”
外面下人道:“大少爷,给书房换花来了。”
叶峥峰这时才想起自己昨天嫌弃书房的花不好看的事来,他脸色不太好的对外面的人道:“进来,下次换早点,别剪那些俗气看不上眼的花来。”
下人惶恐点头。
光线照在靠着书柜看书的青年身上,让他增添了几分柔和的光,看见下人手中拿的花枝,上面似乎还凝聚着未干的露珠,不禁问:“这花都开了,从哪儿剪下来的?”
下人回道:“就在花房,有花匠照顾着,许多花都开了。”
青年颇感兴趣,觉得平日被添的不郁都消散了些许:“倒是好花期。”
“珂笙哥,想看花可以去花房的。里面还栽种了从荷兰运来的郁金香。”叶峥峰笑着说。
郁金香啊……那也是难见到的花种,青年微微心动。
作者有话要说:昨晚太累写着就倒下了!!!!现在也要坚持不住了好累!!!!!
不要不喜欢向执啊QaQ我会告诉你们他是攻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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