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香绫自然醒来,这一夜她似乎睡得很沉,可不知为何却还是腰酸背痛。
床的另一边没有了那人的身影,难道她睡过了时辰。
“香绫,你醒了啊?”喜妹拿着她的洗漱用品进入了屋内。
“少爷呢?我是不是睡过时辰了。”她只觉得头昏脑涨,有种宿醉的感觉。
喜妹忍不住轻笑出声:“少爷一早起床吩咐我不要惊醒你,说你睡得沉。”
香绫用双手慢慢得按压了会儿太阳穴,轻声说:“噢。”她并没觉察喜妹的偷笑。
“昨晚很累吗?”喜妹难掩心中的好奇,不禁打探道。
这时,她才发现她笑意里的意思。有些羞赧地抬起头。
“你乱想什么呀!不知害臊。”
他们从未有过什么,为何她却会有一丝的羞涩。香绫感觉有些难以琢磨自己的心态了,难道她习惯作为他的妾室了吗?
“好了,我帮你梳妆吧。”喜妹毕竟还是未嫁知女,说太多这样的问题实在不宜。
铜镜中的她明显有着眼袋,她郁闷的想着自己怎么越睡越憔悴了。
书房中,两兄弟对坐着。
慕容清徐徐地摇着手中的折扇,扬起眉:“大哥,近日气色不佳,是否太过操劳了。”
“与你何干?”慕容澈表面生气,内心却莫名生出一丝得意,“你来何事,快说?”
慕容清不禁失笑:“大哥你实属无趣,女人可会喜欢的。”
眼前的男人眼神似乎快要杀人,当他还未发作前。
“小弟实属好意。”慕容清顺势做了一个揖,而后才道,“是父亲让我来的。他让我问你,迎亲那日你看能否亲自前往,不能骑马,我们做轿也无妨。”
该死的老头!明知道会碰钉子,自己不说让他做伸头乌龟。
“你有见过新郎坐轿的吗?”慕容澈眼眸中有一丝的诡异。
“还真没有,我说不用来同你商量吧,父亲非不答应,我只是个传话者。”他生怕阴沉的慕容澈牵怒于他,“话已带到,小弟告退。”
慕容清飞快地走出门去,迎面碰到了盈盈走来的香绫。
“清少爷,你这急冲冲的是干嘛?”她见他一副刻意逃离的行为,打趣地问道。
“姨奶奶,我还有急事,就不留了。”他风度翩翩地说道,“不知道你可有养鸟的爱好,我那清儿可是养了许多,过些日子我就送你几只。”
说完,一溜烟地不见了。他刚刚那番话是什么意思,不然他定不会提及。
“我有事,你就不要进来了。”慕容澈的声音从书房里传出。
“好的。”她感觉到他在刻意的逃避,这是为什么呢?
慕容澈的脑中一直盘旋着,昨天晚上师傅的话语。
他欣欣然得拿起画笔,再书桌上的绢纸上描绘心里的美好。
纵有妙笔千万支,难描你绝代风华超俗尘。难描你黛眉有意却三分怒;难描你樱唇无语却十分情;难描你粉面含嗔露笑浅;更有一点难描处,我画不处你呖呖如莺出谷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