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月当空,等月圆之际,便是那女人进门之时。
前几天,收到消息,侯府三小姐上香失踪几个时辰,连他派出去得暗探都跟踪不上,的确很有可疑。看来那边近日略有动静。
床上的慕容澈辗转难眠,他近来被身边的女子搞得心神不宁。难道当初选她选就是错误,要不是这澈园丫鬟中有可疑之人存在,他也不会选择这个出身简单的农村丫头。
一股奇异的味道飘进房内,慕容澈灵敏的鼻子感觉到了,立马运功封住了自己的气息。
漆黑的房内中央的桌旁,出现了一抹欣长的黑色身影。
“徒儿,近来可好?”传来一声男生,那抹身影径自拿起了桌上的茶水,随意的饮起。
“为什么每次都要如此奇怪的出现。”慕容澈看到此人后,微微皱起了眉头。
“难道我能白日里来拜访吗?”
“刚刚的是?”他发现自己对刚刚那味道毫无反应,可不知一边的香绫是否会中招。
“尽管放心,只是些许迷药,如果你不怕她听见,我自可立马给她解药。”黑衣人看出了爱徒的心思。
慕容澈轻暼了黑影一眼,说:“不知师傅前来何事?”语毕,他撤开身,轻松一跃而起,脚不着地,稳稳地浮在半空。
黑衣人沉骛的眼眸顿了顿,开口:“功力见长,为师还担心你会因美色耽误练功。”
他不悦的冷声开口:“你不会只会为试探我的功力而来吧?”
这几日,面对香绫,为了克制自己的**,他不得不强迫自己反复运功。
黑衣人仿佛看透他的心思,冷笑道:“当然不会。为师从未担心过徒儿练功会偷懒,反而害怕你急功进取。记住最后两成功力冲破双脚穴道时,你必须十分谨慎。”
“我会留意。”他眼神微黯,多年来,他为了练此功,忍受常人无法忍受之痛苦,甘愿自封穴位,甘愿一次次差点走火入魔。
“你的气息很不平稳,我看暂且无需再往下练,以免出现差错。”黑衣人忽然靠近,一手按在了他的脉门之上,“你未与她同房。”
“她不过为我所用,何须误人清白。”慕容澈脸庞略有一丝尴尬。
“糊涂!想让女人听话,唯一的方法就是要了她。”黑影人皱起眉,淡淡嘲讽道,“再好的演技都抵不过真实,你难道以为他们派来的人会是同慕容君越、曹氏那样的傻子吗?”
慕容澈怔怔的飘在那里,他反复思虑着师傅的话语。
抬头之际,黑衣人悄然消失,唯独留下一杯未饮尽的茶水。
忽然,他又听到黑衣人飘忽的声音传回,“徒儿,为师会祝你一臂之力。”
“弱智,一大把年纪还是如此。”慕容澈眉头依旧深锁着。
半晌,他返回到床上,斜倚在床头,绝美的黑眸扫过香绫露在被褥以外的素白亵衣。
不知从何时起,这女人已经不害怕同他同榻而眠,难道他真要如师傅所说占有她吗?破坏这一份难得的信任吗?
受迷香的缘故,她睡的十分的安稳,娇美的面容上毫无不适。
下一瞬,他掀开被褥一角,滑入她身边。
“该死的女人!”他回想起白日里,她哭泣的脸庞,他伸手抱住她娇弱的身躯,让她紧紧地靠在他胸膛上。
慕容澈心头一震。他对她竟眷念如斯。
一时间,他心头翻搅,说不出是怎番滋味。现在的他,反而不忍心再去伤害她,她的一颦一笑时时牵扯着他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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