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又有多长时候能分在他房中,更别说事忙起来直接歇在外院和书房了。
眼见着飞鸾又将尽了一碗,天禄忙眨眼睛将泪咽回去,起身再添,还笑着道:“主子以往就爱这个,饿的时候能吃四大碗呢。”
飞鸾点头道:“再吃一碗得了,你也用一些,天色不早,我坐坐就走。”
天禄手上一顿,强忍着发颤的声音道:“主子不在这儿歇么?”
飞鸾道:“这些日子太累了。”
天禄立即明白了飞鸾的意思,将盛好粥的碗放在飞鸾眼前,绕到飞鸾身后轻轻推拿道:“主子一直说天儿的床最软,若累了,在素菲阁里歇着也是一样的,天儿便在旁边替主子推拿着,总好过那些笨手笨脚的奴才。”
飞鸾见天禄眼神殷殷的,拒绝的话再也说不出口,她心里有点怕,对天禄的感觉竟然一点也不是以往认为的那样,她才刚刚弄清楚自己对和允的心,怎么能这么快就对另一个男人产生好感。最可怕的是,飞鸾总是觉得这身体对天禄非常依赖,穿来这么久,她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身体的意志,好像之前的飞鸾并没有真的死掉,而是躲在身上的某个地方了。
天禄见飞鸾不再拒绝,喜上眉梢,叫绿儿撤了粥,端上热水来,浣了帕子替飞鸾净面净手,只是洗个脸就换了三次水,才又另取木盆倒了热水,请飞鸾坐在床边,跪下去替她洗脚。
飞鸾以往何曾有过这样的经历,有些不自在,不过看天禄乐在其中的样子,也没有说什么,由着他一点点的洗干净,又是放松又是推拿。
不得不说,天禄对飞鸾的用心,她还没有在院子中的其他男人身上看到过。
待撤了水盆,飞鸾是真的想睡了,天禄抿了抿嘴,安排绿儿捧了一床被褥铺在床表的脚踏上笑道:“主子今夜好好睡一觉,有什么只管叫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