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掌宫来处理的,谁也不能说半个不字,你这一去,就是送死啊!”
落音脸上也出现了着急来,配合的露出不置信的神色问:“没有这么严重吧?”
她倒要看看,这书儿想做什么。
“哪里会没有!以前就有这样的事情发生过,公子当时饶了那人,后来掌宫不声不响的就将人给处置了,依仗的就是宫里的规矩。”书儿握紧了双手,不自觉的端起拳头来放在身前。
落音的声音有些儿慌,迫切的看着书儿:“那该怎么办?这样也瞒不过去。”
书儿一时也答不上来,双手横于身前掌心向上,手背焦急的拍着手背,发出啪啪的声响,在原地转着圈子,突然抬头看着落音,小声的道:“要不,我唤出掌宫来,悄悄的求他放过咱们,或者,我们偷偷的刻一个假的?”
“你都说了,掌家以前就将人给处置了,又怎么会答应我们?而且没多少人见过真的,到哪里找个会刻的来刻?”落音脸上有些急,一口否定了书儿的法子。
“这不一样!”书儿跺着脚说,“上次的事儿公子知道,就成了公事,自然不能容情,这次的事公子还不知道,就是私事,可以私下里解决。”
私下里解决,落音心里哼笑一声,真不知道书儿是太天真还是正在给她下套,竟然说出这样的话来。她要是私下里解决了这事,总有一天会穿帮,那是错上加错!
而且就算再重要,池净也不会将她怎么样!
“这样成吗?”落音不确定的问。
“自然成,我这就去找掌宫。”书儿说着,就向外走去。落音放好东西,关了门,出去了。
远处拐角处,一个宫侍对着另两人说:“看到了?就是那个发式简单的宫婢,等一会儿掌宫从刚刚那个屋子里出来走后,我们就将她按说好的方法引出正宫,然后套住,拖到别的地方。”
有一个小宫侍有些担心的说:“那是大宫婢,这次要是生气了,将来报复我们怎么办?”
刚开口的那一人冷笑了一下,报复?这一次让她死了个透,看她怎么报复!反正掌宫有足够处置她的理由!
他嘴上却是道:“放心,大宫婢怎么了?犯不错还不得处罚?不是有掌家在么?”
开口问话的那个放了心。
落音站在厅里,看着书儿进了池净的外室,在内室门口报着说:“掌宫,落音有急事要请你出去处理。”
池净房里的掌宫心里一喜,落音果然中计了么?等他出去后,在屋子里听她向自己求情,那时候别人都知道他将印鉴丢了,自己再将她处置了,这种事最多也就是东阳问问,公子到时候知道了也不能说什么,他而且他向来不理事的。
落音见书儿开了口,微微叹了一口气,进了外室,书儿惊诧,见落音进来,还以为她要与自己说什么,却是见她自己走了进去,立刻愣住了。不是说好的吗,怎么又进去了?难道发现了什么?
落音进去对着池净行了一行,也不看她进来眼底露出诧异的掌宫,直接坐下来对着池净道:“公子,印鉴不见了。”。
掌宫惊愕了。
她,她就不怕?这事儿重了,可是死罪!
池净讶然了,目光在掌家与落音之间回转,然后,有些怀疑的看着掌宫。
“怎么会不见了?”池净皱眉,虽是淡淡的声音,已经能让人听出来不高兴了。
“不知道,上次检查时还好好的。我就是想来问问,锁着装印鉴的柜子的钥匙共几把,有没有曾经丢过。”落音如实回答。
“这种保存贵重东西的钥匙向来只有一把,除了你,不可能有人能接触到的。”掌宫在一旁说着。
在这时,冬话在外唤了一声,池净让她进来,只见冬话拿了一张极薄的木片,沉着脸递给了掌宫,掌宫看了,猛然变脸,将之将给了池净。
池净一看,也是变了脸色,眼睛微眯的看着落音,语气沉了三分:“你将我的印信偷给了魏国人?”
落音见这情况,心里已经觉得不对,听池净这样问,吃了一惊,抬起头不置信的看着他。
池净将木片将了下去,落音过去拾直来一看,抿唇不语。
“落音,你当真认识魏国的王?”池净的语调微凉。
落音依旧沉默,池净脸色沉了沉,直盯着落音,对着冬话道:“冬话,先将她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