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他们却是早就得知了,
经过三年的刻意经营,这几个带着为秦牧打前站目的的公司已经彻底融入了威平的商业圈子,在威平官场上多多少少也接触了不少官员,尽管白光亮形势不佳,这几个公司却沒有暴露出來跟白光亮挂上什么关系,他们的成立只是为了秦牧服务,其他人根本沒有那个机会获得他们手中的消息,
周小梅定了定神,掏出化妆盒补充好自己有些变花的装扮,这才低声说道:“慕天阁这个人不简单,能够顶着白书记的压力把威平带到现在这种程度,实在是很不容易,”
秦牧淡淡而笑,轻声说道:“谁又能比谁差劲,若是想三年内把一个副省级成事做一次大的变化,那获得的成绩是非常大的,同样,天底下沒有免费的午餐,他想获得大利益,不大出血是根本做不到的,小梅姐,说说你那些消息吧,我还是对那些比较感兴趣,”
周小梅扑哧一笑,嗔怪的说道:“也不管旅途劳累,就这么着急的了解这些事,你呀,还沒有磨练的心思平静呢,”、
秦牧也笑着摇摇头,不可置否,只是把耳朵竖了起來,
“慕天阁能够这么快的打开局面,离不开一个人,”周小梅沉吟了一会儿,揭开了话題的开始,
秦牧点头道:“游大棒子,原名游时进,又名游老六,早年蹲过监狱,后來从监狱出來,靠着在入海河道处挖沙赚了第一桶金,随后慢慢成为威平市最大的开发商,就连政府的建筑公司都抢不过他,”
周小梅笑道:“不是人家建筑公司抢不过,而是不喜欢抢,抢了他的生意,那就得罪了领到了,”说着,妩媚的横了秦牧一眼,
秦牧苦笑道:“你这个眼神很让我害怕,不是所有的官都是那么贪的,”
周小梅笑道:“是呀是呀,有的官贪财,有的官贪赌,可我家的小秦牧啊,却是贪色了一点,”
秦牧尴尬的一阵咳嗽,慌乱的把话題引到了别处:“说说吧,这个游大棒子,在威平是什么级别的所在,”
周小梅皱皱鼻子,三十來岁的女人非但沒有任何衰老的迹象,反而因为时光的沉淀,越发的迷人起來,她略略做了下思索,将语言阻止道,低声说道:“说是威平的地下皇帝,一点都不为过,有传言说,他手里的人命,好像有那么十來条,却是沒有任何证据的,”
秦牧嗯了一声,说道:“人有钱了,这些事有的是人帮他做,证据不好拿,”
“游大棒子只是跟慕天阁合作紧密的人之一,还有几个人的气候要晓得多,”周小梅淡淡一笑,将保时捷发动起來,
“这些我会留意的,”秦牧靠在椅背上,缓缓的闭上了眼睛,
与此同时,在威平市长办公势力,慕天阁含笑听完张一盟的汇报,脸上沒有任何不耐的表情,反而安稳张一盟:“秦副市长这个人,我是很清楚的,雷厉风行实干派,你要是让他坐下來谈谈话吃顿饭,他可能会拒绝你,但是一听到工作,就算是再辛苦再疲惫,也会马不停蹄的赶去,在这样的领导手下工作,老张,你要感到高兴才是啊,”
张一盟心里当然知道慕天阁和秦牧虽然沒见面,其实已经势如水火,但他的脸上依然带着虚心受教的神色,一个劲的点头道:“慕市长教育的是,我们这些人啊,看问題的目光还是太短浅了,”
慕天阁点头,拍着张一盟的肩膀说道:“好好干,做出一番成绩给秦副市长看一看,光说不练,再好的把式也荒废了啊,”
张一盟眼睛顿时亮了起來,慕天阁这话,说得很有些意思啊,领导不会那么明白的把意思说出來,这句话听起來好像是让张一盟和秦牧好好合作,其中那个“好把式”的意思,张一盟却是非常明白的,
难題,慕市长要的是民事局这边给秦牧出难題,张一盟非常笃定的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