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重操旧业,那德爷这一关就过不去,这群人们谁沒有把柄落在德爷手中,说白了,在磨具厂上班只是给了他们一个比较正派的身份而已,但骨子里面的那股子黑色就算是用漂白粉洗上八百遍都不会转变颜色,
德爷口风紧,俗话说年纪越老胆子越小,秦牧恩威并施,德爷只能俯首称臣,但秦牧嘱咐德爷,这件事不能让西门雁知道,要不然非但西门雁有麻烦,就连缇娜都要受到关联,这两个女人的脑门子终归挂了点军方红,不能太过于招摇,
既然方振邦准备好好整顿整顿州广的吏治,秦牧也乐得混水摸鱼,这一次秦牧可谓是底牌尽出,非但刘大有张翠动员起來,早早安排的德爷这手牌也拿了出來,非但如此,何晶、尹双双这种不确定的变数也被秦牧收集起來,若是不能一竞而获全功,秦牧当真要灰溜溜的跑到国外去当他的富二代了,
用三个月到半年的时间,彻底在州广形成错综复杂的关系网,这是秦牧的最终打算,
凡事都有个导火索,刘大有中午喝酒的小事被纪委书记向春宁当成了对公安部门用兵的起点,秦牧也不甘寂寞,他打电话给金平国,希望他明天上午到开发办主任办公室來一趟,见个面,金平国从名人俱乐部转型为建筑商,跟官员们的关系虽然淡了许多,但腰包却鼓了不少,况且晶圆厂的建设时市委都关注的地方,办事完全是大开绿灯,就连以前他办事给他脸子看的人,现在都恭恭敬敬的叫一声“金总”,那面子那风度,绝对让以前混过的兄弟们都竖大拇指,而且,秦牧也给金平国透了个小底,前段时间进去的他兄弟,过段时间可以申请申请表现减刑,当真让金平国喜出望外,
今天秦牧通知他來开发办,金平国闭着眼睛都知道是什么事,柏青扬那边玩的太过火了,他以为自己是三头六臂啊想跟秦牧叫板,金平国心里暗暗猜度,恐怕秦牧让他过去,是准备借他的手來整治柏青扬,
想当年大家都还沒有洗白的时候,金平国跟柏青扬就不那么对付,加上柏青扬这些年玩建筑材料玩的肚子挺了,腰包鼓了,金平国一直想把这摊子抢过來,如今秦牧既然看柏青扬不顺眼,他金平国若是能博得急先锋的位置,那后面定然是财源滚滚,虽然说这种与官方有关的博弈,一个不小心就粉身碎骨,但金平国也是亡命过的人物,富贵险中求,一辈子能有几次玩心惊肉跳的时候,挂上电话之后,金平国摩拳擦掌,偶然还露出几丝狞笑,让进屋汇报的女秘书一个劲的发抖,生怕金总淫、欲大发,把她怎么样了,
秦牧疲惫的伸了个懒腰,窗外的火烧云将整个窗户都渲染成红彤彤的色彩,他将老板椅转了半圈,翘起二郎腿看着窗外的景色,双手交叉在胸前,两个大拇指在微微的弹动着,
当秦牧和何晶在约定的地方见面的时候,秦牧被何晶的打扮吓了一跳,虽然现在属于初春季节,但冷寒霜峭,怎么也不是穿迷你裙的时候吧,若是单单穿迷你裙,外面套着大衣也可以勉强接受,但等何晶把大衣脱下來之后,里面那类似于文胸的小窄衣登时让秦牧尴尬异常,
“你这是在美丽冻人呢,”秦牧喉咙一阵发痒,连声咳嗽,
何晶今天化了个浓妆,眼影下的大眼散发着勾魂夺魄的色彩,一晃就过去好几年,她的举手投足间,妩媚女人的风韵越发醇厚了,
“唉,这么多年來,你一直都沒有表示,我只有豁出去了,好好的勾引勾引你,”何晶放荡的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