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毛病啊,干什么打人,干什么打人,”
文入海已经刹不住车了,他狞笑着说道:“干什么,就干你,看你不顺眼才打你,你老老实实的呆在家里,谁还能打着你不成,”
一个身强体壮正值壮年,一个年老体衰身体浮躁,沒用多少工夫,文入海已经骑在闫炳宽的身上,打着左右勾拳,
张亚自从文入海冲进來的时候就有些发呆,茫然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事情,等到闫炳宽被文入海砸到在地上之后,这女人才尖叫着伸手去拽文入海的胳膊,大声叫道:“你干什么,你这人怎么这么粗鲁,干什么打他,”
文入海呸了一声,一挥胳膊将张亚扯了个趔趄,嘴里骂道:“挺好的女人,怎么就这么不知道检点,这里是单位,不是你们谈情说爱的地方,”
“文入海,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知不知道你在干什么,”张亚被文入海的话说得恼怒异常,扭头看到旁边的椅子,紧跑几步就抓了起來,冲着文入海的后背就砸了过去,
“砰,”文入海后背传來疼痛,但他不管不顾,任凭张亚在那里发疯,直接把闫炳宽打得晕了过去才算完,
“文入海,我要杀了你,”张亚状似疯癫的对这文入海又拉又扯,文入海冷笑不已,将她的胳膊狠狠摔在一边,一开门就走了出去,
门又突然被打开了,张亚叫道:“文入海,你打死人了,我爸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非把你送进监狱不可,”
文入海脑袋发懵,身体仿佛缺油的机器般一顿一顿的转过头,声音嘶哑的问道:“你说什么,你爸,”
张亚使劲的跺跺脚,又急匆匆的奔回屋里,文入海发现事情并沒有按照他的剧本上演,头脑冷静了一些,就感觉有些发慌,连忙跟着张亚的身后奔了进去,手忙脚乱的抢救闫炳宽,
就凭拳头,哪里是那么容易打死人的,又不是武侠小说,闫炳宽只是闷过气去,泼上一点冷水再掐掐人中,也就醒了过來,
真相算是大白了,原來,盛传的张亚是靠着某位领导的关系才能走进行政单位,这个人说的就是闫炳宽,而闫炳宽之所以这么做,却不是看在老乡的面子上,而是当年闫炳宽上山下乡那会,张亚是他留在乡下的私生女,私生女找來了,闫炳宽在州广还有自己的家庭,为了顾忌影响,便将张亚安排到了老干部局,也算是对张亚有个交代,
文入海听着张亚在那里娓娓道來事情的经过,又看着满脸铁青的闫炳宽,明白自己惹了大祸,就算是张亚和闫炳宽不是父女关系,人家两个人在屋子里面说话又碍着谁了,自己又沒有抓奸在床,
张亚脸色复杂的看着文入海,沒有继续说什么责备的话,转而对闫炳宽说道:“这是你给我娘的玉观音坠子,今天我就还给你,从此我跟你沒有任何关系,不过这是我最宝贵的东西,你总要拿点意思出來,你说是不是,”
原來最宝贵的东西是这个,文入海回忆起刚才自己在门外偷听的时候,张亚的语气跟现在差不多,只不过自己先入为主,直觉认为是骚媚罢了,
闫炳宽冷冰冰的哼了一声,转头去了他的办公室,过了会儿拿了叠钱过來扔在桌子上,让后将那玉观音摔在地上,毫无感情的说道:“这两万块钱,就算是弥补你的,以后我不想再看到你到我们家门口转悠,”说完,他恶狠狠地瞪了文入海一眼,转头摔门而去,
文入海顿时陷入坐蜡状态,今天的事儿,实在是太冲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