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的时候曾经在大厅内看到两个警察,而他刚刚被处理完伤处之后,那两个警察便过來向他了解被打的经过,
“哥,你说,他们怎么好像跟早就知道我会挨打一样啊,”裘小朋双眼看着秦牧,
秦牧心头闪过一道亮光,但却沒有去肯定裘小朋的话,而是安慰道:“澜宁县这么大,总会有些事故发生,他们这是凑巧了,”
裘小朋挨了打,当然不肯接受秦牧的这种说法,他也猜不透秦牧的心思,继续说道:“秦哥,我看着不像,他们问我的第一句话就是,看清楚什么人打你的吗,他们怎么知道我是被打的,不是出车祸呢,”
秦牧的脸上露出自嘲的笑容,这么明显的事情,就算裘小朋是一个傻瓜也应该能够看得出來,这两个警察分明是有心人安排在这里确认某些事情的,就算裘小朋说沒有看清楚,恐怕后面还会有另外的事等着他,
秦牧拍拍裘小朋的肩膀,小声说道:“安心养病,一切都有我,那几个人,你看清楚了沒有,”
裘小朋点点头说道:“咱在街面上混过,有句俗话就是认人要认准,來年好翻身,我这双眼睛亮着呢,五个家伙,脸都被我记住了,只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我一定能把他们认出來,”
秦牧点点头说道:“很好,明天我要去市里,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裘小朋点点头,有些担心的说道:“秦哥,你小心点,他们下手太黑了,”
秦牧点点头,心里更有一番思量,他们对裘小朋下手,只是给秦牧一个警告,倘若直接对付秦牧的话,就必须面对秦牧背后的势力,兵对卒,帅对将,一码归一码,俗话说打了小的老的出來,小的如果沒有被打,那老的还是不会为这点事而放下架子的,
秦牧站起身來就要走,门便被人推开了,却是澜宁县纪检委书记岳子明带着两名警察走了进來,看到秦牧,岳子明伸手和秦牧握着手,一边对两名警察下了命令,其中一名警察走上几步,出示了逮捕令,对躺在病床上的裘小朋说道:“裘小朋,现在组织上怀疑你利用身份,私自进行毒品贩卖,请协助我们进行调查,”
逮捕令一出,基本上就是证据确凿,秦牧的眼睛顿时眯了起來,缓缓地说道:“小朋现在身受重伤,我会请求县常委给予一定的照顾,将审讯室设在这个特护病房里面,”说完,他用眼神安慰了一下正努力挣扎着要坐起來的裘小朋,
纪检委书记岳子明的眼中闪过一丝困惑,对这份逮捕令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凭他一个纪委书记的身份,亲自带人來抓人,这本身的命令就存在着问題,听了秦牧深沉但却沒有一丝怯懦的话语,岳子明的心头就留下了一个谜,一个让他费解不已却抓不到根子的谜,逮捕令的批示是县委书记周文斌亲自下达的,他这两天也听到一些风声,说秦牧的司机曾经进过公安局,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特护病房被警察监控起來,秦牧便和岳子明退了出來,从这一刻起,这间特护病房便成了一间特殊的监狱,裘小朋已经被扣上了罪犯的帽子,
“岳书记,麻烦你了,”走到医院的出口处,秦牧紧紧的握住了岳子明的手,从秦牧温润的大手传來的丝丝颤抖,岳子明仿佛体会到了秦牧的愤怒和激动,便安慰的说道:“秦副书记,这件事,纪委一定会跟进的,不会放过一个坏人,也不会冤枉一个好同志的,”
秦牧点点头,将手又加重了一些力道,感激的说道:“谢谢,谢谢,”
分手之后,秦牧看了一眼冬日的夜空,虽然有霓虹灯的闪烁,天空中的星辰有些已经是不可见,但北方那硕大的北极星,却依然固执的散发着清冷的光芒,穿过层层霓虹闪烁的光芒,与秦牧深邃的眼光交相辉映,
“爷爷,看來,是时间掀盖子了,”秦牧喃喃自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