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余金三兄弟的父亲,要与她坦然道出一切,他首先要面对的便是他的三个儿子。
余金看着默认了阴十七的话属实的余得海,坦言道:
“那会我们并不知道你是什么人,我们无法信任你!”
余金一开口,余木也开口道:
“对!那个时候我们只以为你是被余光年夫妻引进村里当祭品的外来人,我们并不知道你会是衙门里的官差!”
展颜道:“难道知道了,你们便不会在官差的膳食里下迷药?”
余金与余水同时沉默了,如同余得海一样,只有余水唇边浮起一抹似笑非笑的诡异笑容。
展颜说得不错,即便当时知道了阴十七是官差,恐怕他们的计划也不会有什么大的改变。
阴十七见余金三兄弟并不接话,她徐徐点破道:
“还是会的,不是么?不然村长在明知道我是官差的情况下,动了想要合作的心思,却没有想要将这个消息告诉你们的想法,因为村长明白,即便你们知道了我是到水月村查案子的官差,你们也不会收手,那么又何必浪费口舌多生事端?”
阴十七的话就像是突然丢入油锅里的一滴水,即便令起余金、余木的反弹,两人诧异地看向余得海。
余金只是眸露震惊,却没有出言质问。
余木不同,他素来耿直绕不得弯,几乎阴十七的话一落,他的质问声便脱口而出:
“父亲!你为什么没早告诉我们?!”
展颜冷声讽道:“告诉你们做什么?让你们更好地完美谋划如何谋杀官差么?”
余得海依旧没有作声,余水却在展颜的讽声之后道:
“差爷真是料事如神,居然知道我大哥、二哥心中的想法。”
余得海、余金、余木三人,谁也没有想到余水会在这个时候说出这样罪加一等的话来,但一想,三人又释然了。
自他们父子三人便在无意中得知余水得了重病之后,他们对余水便只有一个态度,那就是包容纵容。
无论余水想什么做什么,只要不出水月村,他们都是想尽一切法子去做余水的后盾。
整个水月村人慢慢地也都知道余水的病,谁都离余水远远的,谁也不会去招惹余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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