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则,走,去外边转转,说不定能碰见几个美眉。”一个衣着光鲜梳着短发长相颇为帅气的男生走到讲台旁的第三排座位上,拍了拍正在睡觉的黑衣男孩。
黑衣男孩无奈的抬起了头,用右手撑着脑袋以保持平衡“我说蒋天放,你整天都不能换个话题吗?整天这美女那美女的,你遇到了你那所谓的美女的次数也不下十回吧?可那又有什么卵用?你还是没去搭过一回讪,你瞅瞅你这德行,我都为你感到丢脸。”
“咳”蒋天放顿时感觉到一丝丝尴尬,用手挠了挠头“云则,你瞅瞅你,整天读那么多书都干嘛去了,一点用都没有。”说罢,蒋天放撇了撇嘴。
“这跟我读多少书有什么关系吗?”黑衣男孩用一种看待智障的眼神看着蒋天放。
“首先,云则,从你刚刚的言行我都能看出来,你并不了解美女这一词的定义,所谓美女…”
“就是用来看的。”还没等蒋天放说完,坐在黑衣男孩旁边的一个身上穿着校服的男生一脸坏笑的接话道。
“对对对,云则你看看人家黄扬天都知道,你再看看你,读了那么多书连这都不知道,哎,我都为你的智商感到担忧。”的蒋天放把手搭在了黑衣男孩的肩膀上,用手把捏着自己的下巴。
“嗯,我还想起来了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嗯,对了,女为悦己者容,嗯对,就是女为悦己者容。”蒋天放拿起黑衣男子桌上的一支笔,在手中转玩着。
“女为悦己者容出自《战国策·赵策一》全句是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意思是女人愿意为喜欢自己的,懂得自己的美的人而装扮自己,而这个人,不能是流氓。”黑衣男孩甩开了蒋天放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臂,身体微微后仰,伸了个懒腰继续无情打脸“下次多读点书再来给我引用古文。”
“哎,放放,你在云则面前玩咬文嚼字,你这可真是自讨苦吃,怎么样,脸被打的还肿吗?用不用我帮你揉揉。”黄扬天放下了书本,靠向黑衣男孩。
蒋天放四处瞟了瞟,发现没人注意到自己刚刚被打脸,直接拽起黑衣男孩,说道“yellowdog,快,帮把手,带着云则出去转转透透风。”
“好勒。”黄扬天拽住了黑衣男孩的另一只手,跟着蒋天放每人拽着黑衣男孩的一只手臂,硬生生的将黑衣男孩给拉出了门外。
“好了,松手吧。”黑衣男孩瞥了瞥两人,那道锐利如剑的眼神更是好似一位君王在吩咐他的臣子一般。
两位“臣子”只得松手。
黑衣男孩整了整自己身上穿着的黑色风衣,推着蒋天放就是往前走。
…
回过头来,咱们现在就来介绍一下这个黑衣男孩
我叫项云则,我母亲是商都省作家协会的副会长,父亲,哦,准确的来说是继父叫做项凌超,是一家在商都内颇有名气的集团董事长,我爷爷是华夏国的济南军区的中将军官,奶奶是商都省人大代表,至于其他家人,他们的能量也很大,所以即使是面向全国,我们家族也是可以勉强成为二流贵族,商都省的一流贵族。
据说我的母亲杨昭雪的家人在帝都非常有势力,但是我从小到大却是没有去过一回帝都,那个号称九大帝国之一的华夏帝国的首都,被无数人渲染着的神圣都市,我至今也是未曾踏进,只能靠着书上的几幅插画和介绍来进行脑补。
项家大少爷,这就是项云则从小到大别人给他的称呼。
也是亏得项云则生在这样一个常人羡慕至极的家庭里,如果要是生在普通人的家庭中,光是项云则那与生俱来的那股傲气就是让人倍感头痛,据杨昭雪说,当初在帝都的杨家生下项云则的时候,项云则愣是一声哼都没哭,无论大夫怎么打他的屁股,即使是在大夫征求过杨昭雪的同意后将项云则的小屁股打红了,项云则还是没有任何哭泣,但杨昭雪却是看见了项云则的小泪珠在眼球里不停的打转,杨昭雪这才让大夫退下拿了几张涂上药膏的湿巾擦拭着项云则发红的小屁股。
有人说,娇生惯养是后天养成的,而项云则的傲气却是与生俱来的。
这所学校,简称贵族中学,全称是商都省魔帝式第一贵族中学,这个带有丝丝邪气的全称,使得很少有人提及它,但是这所学校的贵族二字,却是含金量百分百,据说每一个进入这所学校的孩子,他的父母亲的年收入最低也是百万,可如果只是这所学校要求有钱人才可以进入的话,那高昂的学费也会让得一些人会觉得花的不值,然而这所学校的教师水平和接近百分百的升学率让得他们彻底打消了这个疑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