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韩世谔的那些军士们,他们也是四下退开,形成了个环形护卫,那是以防突然跑出来一个不长眼的护院袭击自家将军,所以将那些人,都被拦在了防护圈外。
元静此时是心惊胆战,他现在手中一无兵权,再加上陈贺也己经落在韩世谔的手中,那就等于自己的把柄,也被韩世谔攥在手里,那心中的恐慌,实在无法用言语来形容,韩世谔用今夜的风雷行动,让他领略了什么叫做雷厉风行,本来形势一片大好,就在这一个晚上,因为韩世谔的出兵,所有的一切都已经改变。
他现在实在想不出,还能有什么法子能改变目前的形势,更想不出有什么法子能走出目前的困局,正如韩世谔方才所说,兵权如今在他的手里,他想怎样就怎么样!
到了关键的时刻,还是枪杆子有用,韩世谔现在在夷陵郡,有着将近四千名精锐的军士,那就是他最大的王牌。
自己虽然是一方大员,但是大隋的法律为了控制地方大员掌握兵权,在这调兵规则上是极其严厉的,自己即使是一方郡守,如今却也是调不动夷陵郡的郡兵,而且在虎符现在只怕还是落在了韩世谔的手中吧?
韩世谔此时背负双手,微笑着,吩咐道:“韩豹,你带人护着元大人,一定要好生护着,若是被什么刺客奸细所伤,本将军一定唯你是问…!”
韩豹自然是明白自家少主的意思,那就是要自己带兵看住元静,以免这老家伙另起波澜来,如今庄园己经完全掌控在韩世谔的手中,只要拿住元静,夷陵郡上上下下,就再也无人敢轻举妄动。
当下韩豹便是一挥手,立刻就有两名军士上前架起元静,韩世谔淡淡一笑,又道:“元大人先且歇息,这事晢且由我接手…!”
元静到了这个时候,也知道主动权完全在韩世谔的手中,这个年轻人的做法看起来似乎冲动得很,但是却不可否认,这种冲动的做法,却是将主动权完完全全地搂在了手里。
韩世谔从头至尾的行动,迅速而直接,完全不给对手留有任何耍花招的机会,可以说在这一点上,他的行动看似冲动,实则谨慎老成的很。
元静被那些军士,暂且带了下去,而韩世谔却是吩咐帐下的军士们,将庄院内的护院家丁、甚至是那些丫鬟们,都给集中在一起,暂且集中在一处院子里,由军士们先且看押。
庄园中的下人们看见这些阵势,心中隐隐觉得,韩将军的行动,似乎才刚刚开始,先前这些行动,似乎只是大餐前的点心,真正的暴风雨,恐怕即将来临。
完全控制住庄园之后,就见杨玄感带着十几个护卫过来,他看到这些军士们的阵仗,他又不是傻子,在官场这么多年,什么事情没有听过,知道韩世谔是大动刀兵报复而来。
韩世谔见他过来,也是迎了上去,含宣一阵过后,才笑吟吟地恳请道:“杨大人,世谔有一事想请大人帮忙!”。
杨玄感闻言一愣,他实在想不出来,以韩世谔现在的能耐和实力,还有什么需要自己帮忙的?
韩世谔又是说道:“杨大人,正是要向杨大人请示,接下来该如何处置,大人是朝廷监察使,我们定当全力协助大人处置好一切事务,大人但有所命,世谔必定全力去办,绝不敢怠慢!”
杨玄感闻言淡淡一笑,看着韩世谔,反问道:“韩将军!那么依你看来,我们该当如何…!”
韩世谔对着杨玄感拱了拱手,又道:“既然如此,世谔便说说自己的浅见…!”
杨玄感叮着他,回道:“韩将军有什么法子,就尽管说出来,大家也好商议一番…!”
韩世谔也是不紧不慢的又道:“现如今夷陵出了这样的事!我等自然是要上奏朝廷的,世谔以为,由我与杨大人各写一份折子,八百里加急,急送尚书省,由他们商议决定,接下来我们该如何去做,只要等朝廷的命令下来,我们一切按照朝廷的指示办事,也就不会出错了…!”
······
次日一大早,庄园门外的场地极是空阔,此时却是有两千名夷陵的将士,他们不少人的脸上都显出忧虑之色,见到韩世谔出来,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韩世谔的身上。
韩世谔当门而立,从怀中将虎符,又取出出来,他右手握住,高高举起,所有人都看见,那就是用来调动郡兵所用的虎符!
郡兵们面面相觑,咋晚陈贺当众招供,这虎符是他从赵将军的身上盗出来的,也就是说,陈贺调动他们,那并不是真正的调兵军令,是触犯了军法。
但是虎符本身,却是地方郡兵的令符,代表的就是最高的军令权!人群中,己经开始有人跪下!
很快,两千名夷陵将士,都在虎符的威势下,跪满了正门前的场地。
韩世谔看了他们一眼,淡然道:“将士们!陈贺的话,你们咋晚都是听到的,他盗取虎符,擅自调军,违反军法,已被拘押!但是、此事与你们无关,你们都是被他所骗,所以你们还是朝廷最忠诚的士兵!”
这帮郡兵们提心吊胆的担心了一晚上,他们最害怕的,就是被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