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踏步赶了过来。
“这是谁?”白驹盯住越来越近的中年人,右手搭伙在车把上,有些紧张。这让文燕咯咯咯的笑起来:“你呀白驹呀,真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还比划着要与人家摔打呢?一个向前,就把你弄得草木皆兵?”
白驹愤懑,睃她一眼。
“还不是为了你?”“谢谢!原来你也是个护花使者呀。”文燕轻柔的还嘴到:“不是一直和李美女眉来眼去吗?”
叩叩!文燕捺下了玻璃窗。
撒娇般招呼着:“五伯,你怎么看到我的?”中年人先瞅瞅盯住自己的白驹,举举手,表示招呼,然后才回答:“堵车呀!听说是前面地下的煤气管突然爆炸,堵了有好一会儿了呀。还好,我今天外出办事,坐的是自己的电动车。”
扭身,指指人行道。
又看着文燕和白驹:“堵起了,一时半会儿动不了,你们怎么办呀?”文燕捂捂自己下颌:“我倒没有什么,只是我这位同事有急事儿的呀。对了,五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