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狗哥,后面有辆车好像在跟着咱们。”
回程的路上,徐文彪和崩牙狗坐在后座,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开车的方子川忽然说了一句。
“转几圈,看看什么情况。”崩牙狗久经江湖,对于这种情况很有经验,淡淡笑着告诉方子川试探下后面车辆是否跟踪他们。
徐文彪笑了笑:“没那个必要,直接回去就行。”这家伙有些膨胀了,“搞不好是王麻子不死心。”
崩牙狗笑了笑,“那他可真是要找死了。”
见识过徐文彪的身手,崩牙狗已经对他佩服得五体投地。笑着说了一句后便也将这个话题抛之脑后了。
一个小时后,崩牙狗的车在当铺门口停下。
“彪哥,狗哥,那辆车也跟过来了,就是停在街尾的那辆白色卡宴。”停车时,方子川说道。
崩牙狗冷哼一声,“彪哥,我找几个兄弟过来。”
“不用。”徐文彪淡淡地说了一句,“你们回去吧。我倒要看看他耍什么花样。”
说着话,徐文彪打开车门下车,站起身来,向着街尾的方向看了一眼。那里确实停着一辆白色卡宴,车灯是熄灭地,昏黄的路灯下,依稀可以看见驾驶位置上坐着一个人影。
徐文彪对着卡宴的方向呲牙一笑,回身和崩牙狗二人告别。
“肥猫他们呢?”回到当铺,肥猫几个都不在,只有菲利蹲在鸟笼的横梁上,徐文彪便随口问了一句。
“别墅。”菲利的回答一如既往的简洁。
徐文彪看了下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心里估计肥猫他们应该是在别墅不回来了,便反手将门锁上,笑道:“今天就咱哥俩对付一宿了。”
菲利耷拉着脑袋,垂头丧气地来了一句,“倒霉。”
“靠!”
菲利话很少,而且说话两个字两个字的往外蹦,徐文彪嫌和他说话费劲,便回了里屋。躺在床上竖起中指点上一根烟。这火球术是他三种术法中练习最勤地,如今已经能做到百试不爽。
其实对于徐文彪来说,火球术叫火苗术应该更准确一些。因为目前为止,他只能做到燃起蜡烛一般的火苗,根本射不出火球来。不过徐文彪已经非常满意了,他的想法是,火球有毛用,你还能站大街上表演魔术吗?城-管蜀黍会生气滴。哪有火苗这么实用,点烟都是那么滴帅气。
排在火球术之后,修炼最勤地,就是隐身术了。至于为什么,都是男人,你懂地…
嘿嘿嘿,人家徐文彪想的是恶作剧吓唬人,你想哪去了?想歪了地自动到墙角画圈圈去。
徐文彪现在练习的就是隐身术,对着镜子叼着烟,看着镜子里的映像渐渐变得虚幻模糊,一点点变成半透明的轮廓,然后,彻底消失。
那真是一种奇妙的感觉。因为以前成功过,所以徐文彪并不会感到惊恐,但仍然还是觉得十分新奇。只见镜子里空荡荡地飘着一支烟,下面是仿佛套在空气上的内衣和外套。
徐文彪吸了口烟,镜子里便凭空呼出两股烟雾。
太有意思了!
看着镜子中消失的部分,徐文彪忽然兴起了捉弄菲利的心思,便保持着隐身状态,将烟掐灭,脱去全身衣物,蹑手蹑脚地来到前堂。
前堂点着灯,菲利蹲在鸟笼横梁上,耷拉着脑袋在打盹。
徐文彪憋着笑,悄悄走到菲利身后,突然大喊一声!
和想象地不一样,菲利脑袋都没抬,闷闷地来了一句,“别闹。”
徐文彪不解地问道:“没吓到你?”
菲利抬起头,两只爪子捯饬着转过身来,拍着胸脯,“好怕。”“好怕。”
看着他那敷衍的样子,徐文彪知道菲利早已经发现自己了,只是想不到他是怎么发现地,便问道:“你是怎么发现我地?难道你也有天眼术?那也太不值钱了吧?”
菲利向着徐文彪的方向看了看,当然什么也看不到,用鸟喙梳理了下肩膀的羽毛才懒洋洋地来了句,“烟味。”
“靠!”
徐文彪竖起了中指才发现自己是在隐身状态菲利根本看不到,刚想撤掉隐身术,又想到自己光着身子呢。虽然都是雄性,那也太尴尬了些。便干笑两声,正要说话,忽然眼睛就直了。
紧闭的大门上,忽然凭空出现了一张脸,一张男人的脸。
说是凭空出现,其实不是很恰当。那张脸是一点点穿过大门探进来地,紧接着是躯干,四肢,就像之前肥猫穿过玻璃一样,这个男人穿门而入。
身后,大门完好无损。
男人大约三十岁左右,短发,长脸,戴着副无框眼镜,看起来文质彬彬地,穿着一套黑色西装,脚下棕色皮鞋,看样子,身高大约一米八左右。
穿墙术!
便是白痴也知道这个男人不是普通人,徐文彪又不是白痴,所以看到这男人穿门而入时,虽然吓了一跳,却没有出声,保持着隐身状态默默地看着他。
菲利并不知道身后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