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四点,大床之上已经凌乱不堪,男人却依旧不知疲倦地拉着怀中的女人欢愉,低吼声与娇羞呓语攀岩不断,让整间屋内散发着糜乱之音。
营叶起初的不适已经被男人的强势给磨平,或许这就是所说的物极必反,疼到最后连痛的神经已经麻痹,反倒被他高超的技巧带领,不断地变幻姿势,他的狂傲让人不敢反抗。
颠簸地大床起伏越来越快,女人的双脚交缠在一起,不受控制的指甲在男人古铜色的后背上划出清晰可见的痕迹,直至在兴奋之中,两人一同达到顶峰,偎依在一块。
可尽管都已精疲力竭,男人的分身却依旧埋进紧致之中,不肯出来,有些回神地周恒筑抚摸女人光滑而有弹性的后脊肌肤,仅仅是背部就足以让男人为之疯狂,她的呼吸急促,还未从欢爱中回神。
女人感觉到被抵地难受,已经困得处于半昏迷状态,想挣脱相互黏稠地不适,周恒筑半支起身子,将她抱到浴室,想开灯的手却被女人按住。
被药物所控制的男人处于高度的玩兴之上,以为她的不想开灯是想增加情趣,这是自己所设计的屋子,就是摸黑照样熟悉,准确无误地将女人放在浴缸之内,流水落在女人的身上,因为太凉,而惊呼。
“忍耐一下,乖,马上就好。”周恒筑跨进去,水温渐渐温和,她的娇吟停在男人的耳中就是挑逗。
这样的温度另初经人事的营叶觉得异常舒服,迷糊地呓语放松,周恒筑迅速地冲洗自己,然后邪笑着靠近女人:“宝贝,在这里睡觉会感冒的,我帮你。”
他很温柔地为自己擦洗,营叶渐渐恢复意识,眼角地泪从旁滑落,怎么会变成这样,可唯一令自己没有想到的是,他能够与自己缠绵时一直喊的都是叶子,难道他知道是自己。
可他处在半梦半醒,口中地话一会儿把自己当成夜店女郎,一会儿又叫自己的名字,视线与他相对时,原本地粗暴会变得温柔,动作也开始顾忌自己。
“不许睡,我还要。”短暂地休息,让男人再次精神抖擞,拉她起身,营叶想到又要回到那张大床之上,不禁瑟缩。
感觉到她的僵硬,周恒筑不禁火大,老子让你来是服侍我的,这可倒好,自己一再控制,看她生涩的份上,她还不满意。
既然如此迁就你,都得不到她的主动示好,那就没有必要在乎她的感受,若不是给自己的感觉有点像叶子,早就。
从架子上拽过浴巾,为她胡乱地擦拭,营叶从他的动作感觉到他的不满,真是大少爷脾气,稍微不顺他的心意,就不乐意,忍不住更委屈了,自己分明是被他强迫的。
感觉到她的啜泣,周恒筑更加烦躁了:“不许哭,没让你舒服吗?”
还是哭,发火地继续问:“求我快点、慢点的是谁啊,享受完来委屈,我的技术不好吗?”
营叶不想听这些污言秽语,将耳朵捂住,这个动作男人很熟悉,是叶子常做的,自己一说到什么她不想听的,她就这样。
摇了摇自己的头,怎么可能,真是意识不清,把她们错认,大掌拉住她的手臂往屋里走,他要回头,女人却赶忙垂下头。
“完事我走了。”不想让他看到自己,他意识模糊,可已经有清醒得迹象。
她光裸地背部在屋内晕黄灯光地照耀下更显柔美,起初买这盏吊灯时就是为了增加气氛,此刻却发挥了它的作用。
让刚熄灭地火焰在小腹燃起,从身后抱住她的柔软:“原来你不喜欢床,也好,我还懒得换,那就换个位置。”
抬头地营叶一惊,一大面镜子映照此刻自己娇媚地样子,他的头搭在自己的肩上,笑得邪魅,发型因未擦干有的挺立有的垂下,慵懒地眼神别有深意地打量,羞红脸地女人垂下头。
“你的一些小动作跟她真像。”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直视镜中的影像。
看得着迷地周恒筑眼中火焰直升,开始了动作,将她围也围不住的浴巾彻底散开:“我会让你从这走出去,再也忘不掉我。”
天蒙亮,男人满足地昏睡过去,营叶浑身仿佛被碾过一样作痛,大拇指已经被自己划出血,只为让自己清醒,不可以跟他一同睡过去。
小心翼翼地抽回手臂,两腿打圈地往前走,捡起白色的连衣裙,已经无法再穿,打开衣柜,女装应该是他老婆的,营叶顾不得些许,随意拿了一件快速穿上,拉开房门。
出了噩梦般地屋子,营叶仅有的意志崩溃,跌坐在地上,发生地一切都让自己来不及消化。
“美女,你还好吗?你们可真火热,四点多时都能给我整醒,他的体力让你很爽吧?”
营叶吓了一跳,爬起来下楼:“你没走?”
“我干嘛要走?你们有给我钱吗?我可是大半夜打车过来的。”女人悠哉地躺在沙发上,一副不拿钱就不走的架势。
看她的样子营叶开始庆幸她没有走:“脱衣服,上楼,躺在他身边。”
“为什么?你满足不了他?”女人走到营叶面前,趁她不注意拉开衬衫领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