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怒吼让原本空荡的别墅产生回音,营叶不禁一颤,他一定很痛苦,不然怎么会一副癫狂的状态,着实不忍心,还是硬着头皮靠近他。
“周少,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你这么难受不是办法。”
该死的,她真的是没有经验,看不出自己的难受起因是她吗?而该死的解药也是她,还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
“你是白痴吗?马上给我找个女人来。”周恒筑真快被她逼疯了,白目地在门口转来转去,让她走她不走,吓得她在门口流连。
如果说到现在营叶还不知道他怎么了,那就真的白活了二十五岁,傻傻地问:“我去哪找啊?还是上医院吧。”
周恒筑将手机丢在地上,让她跟自己保持距离,她身上的味道会引起自己的胃口,可尽管用了最大力气,还是近得可以。
这回营叶学聪明了,一步一步战战兢兢地靠近男人,可越是这样,周恒筑凌乱的大脑会把她的动作看成调情。
“快点。”冷斥一声,让女人加快动作。
翻着电话簿,依照他的吩咐,要一个干净地女人立刻来这里,当对方问价钱的时候,男人火大地报上自己的姓名,对方立刻承诺马上就到。
放下电话,营叶忍不住问:“为什么不找你老婆?”
“滚出去,等到她来,让她自己上来,你回家还是住这随便,马上离开我的视线,快。”
营叶跑下楼,呼气地坐在沙发上,怎么会这样,不是感冒嘛,看来连他自己也没搞清楚状况,原来真的有那种药啊。
在楼下踱步,听不到楼上屋内的任何声音,握着手机期待着那个女人快点来,这个地方这么远,希望他能挺得住。
忍受不住地周恒筑再次进入浴室,该死的,她没事给自己打什么电话,如果没有女人大不了冻一夜,可她的到来,让满屋子都是女性气息,萦绕在鼻息间根本是折磨,让自己炙热难耐。
有人按门铃,营叶赶忙去开门,一个容貌美艳地女人身穿红色风衣,长腿暴露在空气中,姿势优美地靠在门上。
“进来吧,他在楼上。”营叶有些尴尬,真是的,头一次干这种事。
女人大方地进来,虽然很疑惑,家里有女人干嘛还外叫,可似乎这个小妹妹真的太嫩。
将外套脱掉,转身看她,只见她瞠目结舌地看着自己这套必杀内衣,不禁柔媚地浅笑,让一个女人都看着有感觉,真是目的达到了:“美女,浴室在哪,来得匆忙,他不是要干净的嘛。”
回过神,营叶指了指一楼拐角处的浴室,上次自己来时就用的那个,应该是为客人准备的吧。
让自己缓神,来了就好,营叶跑上楼,想将这个好消息告诉男人。
推门而入,就被男人的手臂一把拉过按在门板上,吃痛地想起身,炙热地吻已经啃咬在颈间,因女人无知的挣扎,让失去理智地男人死死按着她。
掐住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提起,大掌自然地挪向本能地渴望,可却因衣物地阻挡无法好好感受,下一秒,布料被撕裂地声响异常清晰。
原本就薄如纱地衣物碎片还留在女人身上,若隐若现让两眼冒火地男人更加想将吓得颤抖地女人拆腹吃掉。
“周少,你冷静点,我不是。”营叶觉得自己跟随他的体温,也在不断燃烧,他的蓝色浴袍早已前襟大开。
肚子处的灼热让人直想往后退,可身后就是门板,轻微地挪动他都紧随其后,男人不再满足于此,将她打横抱起,扔在床上。
大床是冰凉地,让营叶清醒,趁他忙活自己,迅速跑向门,可刚碰到把手,就被拦腰抱住,男人邪魅地嗓音咬在女人的耳垂:“你不乖,今晚我要的不是游戏,而是服从。”
此刻的周恒筑已经意识模糊,虽然感觉女人的轮廓好熟悉,好像那个倔强地小女人,不会的,她早已被自己吓得回家了吧。
也对,刚刚轻易挑起自己火热的人是她,无所谓,就让眼前的交际女成为她的替代品吧,其实只有自己清楚,那晚在餐桌上没说完的,如果不是自己的此刻身不由己,或许已然对叶子心动。
但一切不过是假象,女人都一样,都一样,以后都不会再爱。
带有茧子的大掌在女人的背上游弋,将她推倒在枕头上,她眼中得恐惧看在男人眼底,不屑地勾唇,装得真像,抬起她的下巴,她得小嘴叽里咕噜地说些什么东西。
她的无知扭动让周恒筑愉悦,身体的紧绷也接近了顶点,不打算在压抑,她得眼神太像她了,竟然让自己有些舍不得,蒙住她的眼睛,直接向下。
毫无客气地抬起她的长腿,下一秒长驱直入,却该死地感觉到她吃痛地出声,抬头望了她一眼,眼泪?哭了。
全身紧绷地男人不禁懊恼,该死的,让找个干净的,也没说非要这么稚嫩的,这是想让自己今晚玩死她的节奏吗?
此刻想让自己的退出是不可能了,周恒筑忍耐地汗珠都下来了:“乖,放松。”
“你出去,痛。”营叶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