炒股成幻影后,转战赛马场上那堆畜生被皮鞭狂抽下定输赢的赌搏活动对普罗大众来说不失为一种小赌怡情大赌伤脾胃的玩意。我对畜生被狠骑鞭策的兴趣不大,省回不少可以跟一众酒囊饭袋的教师同事们吃喝玩乐的筹码。
陈少霞是学校里已婚育有两子的教师,丈失沉迷赌马赌狗,冯赌必到,冯到必输。听陈老师小息午饭后所吐的苦水与负能量,比孤島人浪费的残羹冷炙不相佰仲。一张嘴巴竟可以吐出一个人一生吃下的东西的总和,可不是开玩笑的噁心,非常严重的后遗症让一众老师们都避开陈老师,她坐在饭堂西边的话,老师们就往东边跑。放学她从东门离开,老师们就往西门窜逃。只剩下一个我,凭著勇者无惧的心态每一天午饭小息的空间时段里,都坐在陈少霞身旁。用心聆听是一种美德,我妈说的。终于有一天陈老师晴天霹雳无言地盯著坐她身旁若无其事地吃著饭堂的例汤与一碗貌似牛腩饭的牛杂烩汤饭的李老師,碗里的内容与她口中吐出的不满内容像极了。她看著我一口接一口地啃著,她的眼泪突然像股市崩盘一样,水银泻地式从她脸上奔流而下。女人的眼泪等于杀人不见血的武器,需要额外提防以免堕入无法自拔的陷阱里,死无全尸。戴眼镜的女人在我们男人眼中更要千万个小心。有文化的四眼男人够阴险的了,有文化的四眼女人简直就是吃人连软硬骨头啃掉都不用眨眼,比阴险恶毒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千倍以上。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