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无论如何生命是可喜的。”
安念攘却支走了丫鬟,左右张望了一下,贼兮兮道:“大姐姐,这孩子和那姓邓的没关系。”
安念熙一下张大了嘴巴:“浑说什么呢?”
“我是说真的,你我姐妹,没什么好隐瞒你的,连母亲跟前我都没说呢。”安念攘得意。
安念熙严重道:“不可胡说,要是叫邓姑爷知道……”安念熙不想称呼邓道印做妹夫。
安念攘撅嘴道:“那姓邓的知道此事……”
“啊?”
“若不是他打掩护,我还不能这样顺利怀下这一胎呢。”
安念熙傻眼了。
不是,这安念攘和邓道印也真算得上一对奇葩夫妻了。
“怎么可能?你是他妻子,他是你丈夫,他怎么能容忍……”
安念攘撇撇嘴道:“什么妻子丈夫,我们之间有名无实,他压根儿就没碰过我,一根手指头都没沾到。”
安念熙还是觉得匪夷所思:“那他怎么还能够留在咱国公府,明摆着的绿头乌龟……”
“为什么不留下,这国公府好吃好喝,锦衣玉食,他什么身份?若不是我,他就是个下三滥,岂能在国公府内登堂入室?再说,我也没亏待他呀,我都将我身边最得力的月儿给了他,不然凭他也配?他就是一脓包!”
门外,月儿听着安念攘编排邓道印,心里还真有些不是滋味。
再怎么说,也是自己委了身子的男人,再草包,也是自己的男人,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