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可儿的感觉自然也都很好,每次都觉得自己和夫君身体和灵魂要融为了一体,如在云端。
不过到现在为止,何可儿依然是能做不能说,害羞得有如新娘,像这次这样主动,却还是第二次。
此时的何可儿也用双手紧紧搂住萧去病的脖子不松开,想要把自己完全融进去一样,明明已经情浓了,却非要说其他煞风景的事情:“可儿在担心吐蕃和幽州胡呢,吐蕃刚刚经过一场大清洗,虽然地盘和实力减弱不少,但却成了哀兵,哀兵必胜啊;
还有幽州胡,你总说他还要一年半才会造反,可这事哪就这么肯定呢,万一他提前了怎么办?”
怀中抱着这样一具又香又软的身体,感受到何可暖暖的,没有一点瑕疵肌~肤,又被她吐气如兰的气息吹得耳朵痒痒的,萧去病感觉自己要爆炸了。
拿指头将何可儿的嘴按住,喘着粗气道:“放心吧,我都考虑了,吐蕃我已经派出信鹰去联系大哥,叫他同时出兵吐蕃;
这边我也会留下一万兵马,都畿道所有的工人和农民都会动员起来,你就别折磨我了,现在,我们做点开心的事吧!”
……
与洛阳相隔几千里的北面,大唐河北道,妫川郡,龙门镇。
在离城大约二十里的一处很小的火祆寺内,正在打坐搬运气血的张献诚睁开了眼睛,目光炙热,脸上露出狂喜的表情。
自两年多以前,萧去病带人学习东平王府以来,张献诚的心中,对萧去病已经恐惧到了极点,经常做梦的时候的时候,都会被对方射向自己的霸道至极的两支雕翎箭,和对方那种居高临下,咄咄逼人的看自己的眼神所惊醒。
这两年来,他带回了萧去病桩功的练习方法,与聂星魂和自己的师父塞外剑魔拓拔野一齐修习。他的师父平日修行的本就是道家导引之术和静坐气血搬运的功法,而萧去病这套功法也是道家一脉相承传下来的,很多东西自然都是相通的。
拓拔野常年在塞外隐居,嗜剑成痴,早就达到心无旁骛,返璞归真的宗师境界,在得到张献诚带回来的这套功法之后,虽然只是个入门级别的,但也相当于给他另外指明了一个方向,触类旁通,一通百通之下,竟然就给他不断完善下来。
期间聂星魂还秘密前往过洛阳过一次,偷师学艺,两年下来,武痴剑魔拓拔野的内功修为一下突飞猛进起来,已经初窥化劲的门径,而这之前,短时间内搬运气血的能力,他就不弱于萧去病。
张献诚则差得远了,萧去病已经成了他的心障,这两年多来,他以极大的毅力与之作斗争,到现在,才终于突破到了暗劲。
张献忠站起身来,来到寺外的空地上练了一套剑法,感觉自己的反应速度和力量又达到了一个更高的层次,他欣喜异常。但同时也知道,想要再进一步,却是千难万难。
明日就去向师父辞行,若能请动师父出马自然是好,若不能,自己和聂星魂两个,也要联手杀掉那个萧去病,祛除心障,让自己念头通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