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火长,甚至普通士兵大声询问:“校尉,是要去南诏吗?”
那些校尉看着这些人一个个情绪高昂,眼神火热,也都微微有些兴奋地道:“是不是的,很快就知道了,都回去做好准备吧。”
随后这些校尉,将军,还有情报部门,内卫方面的高层人员,加上两位监军中使王承恩和袁思艺,先后来到作战室,一百多盏玻璃马灯将室内照耀得亮如白昼,看着大统领亲卫发下的一份文稿,每名军官的脸上都激动得快要发狂了。
总算捞着仗打了,上一回选出两千七百步兵和三百骑兵前往出征南诏,所有的人都立了大功,回来之后,几乎每家都按功劳分到了通了自来水和卫生间的一套楼房。
很多人还升了官,赏赐就更别说了,现在一个个都成了洛阳的富翁。前去这些人家提亲的媒人简直要把门槛踏破了。
这些好处也没什么,毕竟天策府的将士,就没一家过得不好的,谁家不是有公家的房子住着。享受各种优惠,军人家属受到都畿道所有人的尊重。
最让人眼红的还是,这些去过南海的人,每人都有一块不一样的,叫做勋章的铁牌牌。佩戴在胸前别提多威风了。
这些人回到天策之后,就别提多骄傲了,无论是训练还是演习,都要摆出一副老兵的姿态,闲暇聊天的时候,也是一口一个“你们是不知道……那大食人,南海土人别提多凶了……”。
但大家还都愿意围着他们转,还不敢不服气,还别说,他们做过试验。三十个没出征过南海的组成的军阵,就是打不过出阵过南海的军阵,真正上过战场的就是不一样,人家有自信,有心理优势,动起手来干净利落。
现在总算自己也要上战场了,打的还是被关内和中原老百姓传的神乎其神的南诏军,这叫他们怎么能不激动。
早在建军之初,萧去病就一直给所有的将士灌输,你们是我的兵。你们就是最强的,是天下第一强兵!
这两年多来,他们可以说是没日没夜地训练,各种演习。也曾经和大唐武学的学生兵和各节度使的牙兵对抗过,确实无一对手。
于是,所有的天策将士对自己都有一个很自信的认识:我们确实是最强的。
可是,当这种我们是最强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之后,却找不到仗打,那每日的艰苦训练岂不是没有了意义?
就像明珠投暗、锦衣夜行一样;就像自己有把绝世好刀。却不能拿出去砍人;就像有一身绝世武功,看几个跳梁小丑打架自己却不能动手;就像做成一件最了不起的事,却无人知道,这种感觉,实在很不爽,非常不爽!
所以现在到了证明自己,一战成名天下知的时候了!
“……想想你们两年多以来受过的训练,想想的你们的武器装备,想想得胜归来的无上荣耀……我们的的目标就是彻底击败南诏主力,杀光他们的精锐部队——罗苴子,将南诏王阁罗凤生擒活捉,献俘阙下,你们有没信心?”
动员过后,所有的校尉和将军都激动得要死,有人大喊道:“当然有信心了,我们是最强的,杀光他们!”
“训练了这么久,终于可以上战场为国杀敌了,我们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没说的,杀光南诏兵,活捉阁罗凤!”
“杀光南诏兵,活捉阁罗凤!”
“杀光南诏兵,活捉阁罗凤……”
会议结束之后,萧去病和李倓又去军营巡查了一遍,安排了些事情,等萧去病回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早就留话要何可儿早点睡,没想到她却一直等到现在。
“抱歉,回来晚了,不是说过让你早点睡的吗?”萧去病有些抱歉地说道,为回来晚,也为马上又要出征。
“萧郎,这一次出征……要多久?”何可儿轻声问道。
“要不了多久,一切顺利的话,四个多月,最晚半年也能回来。”
何可儿躺在床上望着他,眼神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孩,萧去病怔了怔,道:“可儿,抱歉啊,我尽量早点回来就是,总不能看着南诏一直消耗大唐的实力吧,让别人去,这就是个无底洞……”
“夫君准备什么时候出发?”
何可儿笑了笑,几年夫妻做下来,两人几乎无话不谈,很多事情,比如军事上的计划,事业的规划,萧去病也从不对她隐瞒。
南诏是一年多前就在计划里的,两人都知道的,根本不需要解释,不过看到夫君一脸歉意的解释,她心中还是暖暖的就是。
“明天开始动员,等我去长安请战,开始调配运送物资,到正式出发,总要七八天以上,等你生日过完,端午之后……”
萧去病一边说话,脱了衣服和鞋子,爬上床,掀开毯子,然后愣住了。
“你敢诱惑我,等下你可别求饶!”萧去病大笑着躺下身子,抱着何可儿将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开始闻她身上的香味……
两人已经不算是新婚夫妻了,萧去病的身体愿望又极其强烈,每次夫妻间的****都格外的激烈和痴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