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完这句,停顿一下,马上又补充道:“我是怕你又出去挠人,给我添麻烦。”
林婉儿似没有听到对方话语,轻轻抿了一口茶水,伸手敲打几下肩膀解解困乏,自顾自的说道:“那西方男子果真不同凡响,研究中原学问很深,才学诗情极为出众,谈笑间英气勃发,和你比起来要好上不少。”
赵乾憋着嘴,最是听不惯林婉儿这种夸奖他人的话语,还要自己作比较,起身甩袖,愤愤不平,伸手指了指林婉儿,胸脯起伏不定,最后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转身疾走而去。
冬虫夏草心中暗自咂舌,婉儿姐就是厉害。气人不带如此的,谈笑间竟把赵公子气的无处发泄,这才是高人啊。
林婉儿看着转身离去的赵乾,眼睛弯成月牙。
赵乾回到房间。发现自己从皇宫带到澶州,又从澶州带到西凉的几个丫鬟都不见了踪影,心中更为愤懑,站在门前,无不大声的喊道:“果真是宫里来的丫鬟。竟是比大户人家的小姐还要金贵些,人都不见踪影,难道还要少爷来伺候你们。”
话还没有说完,丫鬟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捏捏诺诺的站在一旁,赵乾想这群丫鬟都笨手笨脚的,及不上冬虫夏草一分,再联想冬虫夏草的主子林婉儿,心中积郁之气更甚,抬脚势大力沉踹了门框一脚。膈的一阵生疼。
这一疼,赵乾竟然心中冒出一计,林婉儿忙碌,我也不能闲着,凉州城内不比西凉其他地方,繁华的很,想必青楼也是不少,自个请上两三个如花美眷,关了门,屋内****鼓瑟。弹琴书画,西凉女子多豪爽,笑声必然很大,听到屋内笑声不断。想必林婉儿也会按耐不住,气疯气哭吧。
赵乾那是一个得意,招呼余桂过来,在怀里胡乱拿出几张银票:“去凉州城内最好的青楼请两三位嗓门大的姑娘,记住一定是要嗓门大的。”
余桂不明觉厉,抬头问道:“少爷。小的不明白,为啥要嗓门大的呢?”然后似乎恍然大悟,少爷的口味果真不同,忍不住“嘿嘿”一笑。
赵乾知道余桂想歪了,但是也没多做解释,抬起一脚踹在对方屁股上:“让你去你就去,怎么这么多废话。”
余桂揉揉屁股:“公子,你可想好了,请姑娘这种事情,可是有很大危险的,若是婉儿姑娘记在心里,并且不高兴了,您可是要吃不了兜着走的。”
赵乾缩了缩脖子,随后站直了腰板,色厉内荏说道:“本公子顶天立地,什么时候怕过。”
其实赵乾心想若是余桂再劝上一两句,这个念头就作罢了,可是余桂一溜烟跑出去,去青楼请姑娘了,他不知道为何,竟然十分希望自己公子被婉儿姑娘收拾,想想,还有些小期待呢!
赵乾搓着手来到前厅,准备想用言语膈应林婉儿一番,但是林婉儿饮完茶回房休息了,赵乾一圈打在空气中,不过也不气馁。
一连三天,赵乾房间内,歌舞生平,琴声笑声不断,可是林婉儿好像视而不见,赵乾招来余桂,让余桂去林婉儿那看看。
余桂回来答道:“林姑娘有访客。”
“有访客?”赵乾一愣,心情一黯,冷冰冰的开口问道:“是不是那西方的帅哥?”
余桂回答道:“不是。”
“嗯。”赵乾点头一声,心中有些许高兴,随即又是疑惑,不自觉又出声,“嗯?”
可是赵乾不想深究,让余桂附耳过来,低声说道:“林婉儿习性疲懒,有午睡习惯。等今儿中午,你在她门口大声嚷嚷几声,就说少爷,少爷,你请的翠儿姑娘到了。记住,一定是在林婉儿午睡的时候。”被人扰了清梦,自是恼怒,在听到少爷请了如花美眷还不气死?!
余桂打一声喏,退了下去。赵乾摇头晃脑的听了几首小曲。
等到了下午,赵乾竖着耳朵听余桂叫嚷,但是听了半天也没有听到,渐渐失去了耐性,大声嚷嚷道:“余桂,余桂,人死哪去了?”
余桂跑进房来,回道:“少爷,有事?”
赵乾大怒:“不是让你嚷嚷嘛,怎么半天也没个响儿。”
余桂委屈,小声答道:“少爷,您让小的在林姑娘午睡的时候叫嚷,可是林姑娘还没有午睡呢。”
赵乾更为恼怒:“还没睡?!她在干什么?!”
余桂答道:“有访客。”
听到这三个字,赵乾腾地一声站起来,连连挥手,制止了房间内鼓瑟声响:“停、停、停,都听了三天了,耳朵都听出茧子来了。访客、访客,什么访客,也不知道体谅他人,扰得本少爷想歇息一下都不得清净。”
赵乾胡乱发了一通脾气,****笙歌,却没觉得扰了他人,别人访客,却是扰了自己。言语自是矛盾,但是自己却没觉得,站在门前,冲着林婉儿的房间方向嚷道:“访客。访客,本少爷倒是要看看什么访客。”
说完,伸手一提长衫便跨出门去,刚临近林婉儿的房间就听到里面欢声笑语,门关的紧紧的。似乎还不知一个男子。赵乾怒火中烧,还关了门,竟然还关了门,抬起一脚把门踹开,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