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情了。
此时,蓉儿在白素怀里已经哭成了泪人,看到徐骁进账,也还是哭着,眼睛都成核桃了:“您不用替他求情,看到那本书,我的心碎的和饺子馅似的,这辈子就是不嫁人,我也不会嫁给他的。”
徐骁还想再说两句,被白素一个眼神制止了,徐骁退了出来,找到范立说,蓉儿说,就是不嫁人,也不会嫁给你的。
范立顿时呆若木鸡,苦笑一声:“听到这句话,我的心碎的和饺子馅似得。”
徐骁顿时也呆若木鸡,这话蓉儿也说过啊。这两人私底下不会串通好了吧,想想绝对没有这种可能,他神情精彩的说道:“你们俩不结为夫妻,真是天地难容啊!”
“都这个时候了。你还取笑我,真是没有一点同情心。”范立说道。
范立在“攻陷”蓉儿的过程中遇到阻力,直到壁垒死战发生之前。
这是“十大兵法大师”第二名前朝驸马兵圣和第三名徐家军军师范立之间的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较量,一直给人无所不能的范立在和前朝驸马较量过程中,一直都处于下风。处处受到制约,对方总能提前做好布置,范立被动挨打,拳脚不得施展。
将军将兵,领兵作战,不外乎“风林火山”,指的是其疾如风,其徐如林,侵掠如火,不动如山。难知如阴,动如雷震,行军布阵,不外乎“奇正方圆”,前朝驸马兵圣已经达到用兵如神、神出鬼没的境地了,指挥军队如同伸展腿脚一般随意自然,将徐家军半包围在素有天险之称的壁垒一带。
徐骁从来都没有看到过范立蓬头垢面的站在沙盘之前嘴中念念有词,伸手指指这,然后又指指那,最后颓废的坐在大帐前。双手抱着不知道从哪里找来的一根木头,眼神萎靡,一直重复着一句话“没办法,一点办法都没有。没有啊!”
一天半夜,范立发疯一般找到徐骁,眼中迸发出熠熠光芒,扯着徐骁走到沙盘处,一手按在壁垒处,将壁垒按得粉碎:“我需要一小队人马埋伏在此处。然后等敌人缓缓推进,然后这一小队人马像是一个炮仗一般在中间炸开,形成连锁反应。”
徐骁眉头紧皱:“这个方法好,但是那一小队人马九死一生。”
范立说道:“这是唯一的方法,我加入这一小队。这一仗事关生死,不在第一前线,我不放心。”
“就你?”徐骁看了看身板略显消瘦的范立,语气中都是不屑。
范立挽了挽袖子,淡淡一笑:“其实我是高手,宋端午和张边关这群人都不是我的对手。”
“你就吹牛吧!”徐骁更加不屑,自己说谎、吹牛的时候,心里还会有些打鼓,但是范立这厮说谎、吹牛连眉毛都不会挑一下,他不光骗敌人,还骗自己人,徐骁有时候都觉得这鸟人连自己都骗,骗到最后范立他自己都相信自己的谎话了。
旁人都说“一个谎话需要其他更多的谎话来填补,总有露馅的时候”,但是范立说谎说到了天衣无缝的境地,密不透风,你就是泼一盆子水出去,他都能用一个接着一个的谎话给你接住,一滴不洒。范立经常说的一句话就是“假到真是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这让说不出漂亮话的徐骁耿耿于怀,私下骂范立“你奶奶个腿儿”。
范立和宋端午真的打了一场,宋端午还真的败了,徐骁对范立的武力刮目相看。
后来,又是后来,徐骁才知道宋端午是假打,他和范立私底下早就做好了买卖,至于什么买卖,徐骁至今都不知道,问两人,两人也只是神秘一笑。
于是,徐骁和十三太保都加入了小分队,趁着夕阳西下,整装待发。
白素抱着徐云枫给徐骁送行,一身黑衣的徐骁乐呵呵的说道:“我去去就回。”
范立咳嗽着走过来,开口问道:“蓉儿没来?”
白素摇摇头。
范立神色黯然,点点头。
一小队人马整装出发,离着军营大帐越来越远,如血夕阳已经落下去一半,将最后一缕阳光照射下来,散发最后一抹光辉,徐骁和范立离着军营越来越远。
突然间,范立拉住缰绳,皱着眉头问道:“你们有没有听到有人再叫我的名字?”
一小队人马都停了下来,细细倾听,一起摇头说道:“没有啊,老范你最近疑神疑鬼太多了。”
“也许吧!”范立摇摇头,扭头继续走。
突然,他再次扭过头去,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从远处的山岗跳了出来,红着眼睛的蓉儿,站在高高的山岗上喊道:“范立,你可一定要活着回来,回来,我就嫁给你!”
范立目瞪口呆,仰头望着沐浴在阳光中的蓉儿,仿若从新回到了那个梦里,梦里的仙女衣衫飘飘,轻语浅笑,不惹一点尘埃,他大声回应道:“我知道了,你也要好好照顾自己,多喝水,记住要多量少次,对身体好。”
蓉儿边笑边哭,像是一朵梨花带雨的海棠,美丽的不可方物。
徐骁含笑望着这一对璧人,直到最后一缕阳光落下山峦,虽然范立和蓉儿看不到对方了,但是两人的心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