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苦偷偷听着二女冷嘲热讽的相互诋毁着,走开吧怕被发现,留下吧又觉得不妥,至于炎帝什么的他根本没有在意,他只喜欢游山玩水,若不是塔峰出了事,他根本不会涉足判厅半步。
“就算炎帝没有看上我,”文玉悠悠的说道,“难道就看上你了吗?”
“呵,”女妭冷笑一声道,“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吗,我不求炎帝能看上我,我只求他心里有我……”说着似乎陷入了无尽的遐想。
“心里有你?”文玉赌气道,“我看你是贪图他什么宝物,故意接近他吧,谁不知道你女妭一生高冷,怎么偏偏就对炎帝动了凡心。”
“哼,”女妭怒道,“我能贪图他什么,你不要信口雌黄,胡说八道。”
“这可就难说了,”文玉似乎抓住了女妭的心思,继续慢条斯理的说道,“我又不知道他有什么,哪像你天天缠着人家,像个********一般。”
“你,”女妭陡然喝道,“你根本不了解他,炎帝身上除了一把央阳剑,又有什么好东西,我看中的不过是……”突然间她好像意识了什么,转而哈哈一笑道:“原来真正贪图他宝物的那个人是你啊,哈哈,我说你怎么不依不饶的一指追着我问。”
央阳剑?离苦一听便来了精神,他虽然酷爱玩耍,但是对世间神兵利器也是情有独钟,他要仔细的听下去。
“我才不稀罕那把破剑。”文玉纷纷的说道。
“你说我信吗?”女妭淡淡的回问道,“若是真想要,去问当年给炎帝铸剑之人便是,跑到我这里又有何用。”
“铸剑之人?究竟何人?”文玉接口问道。
“还说你不是贪图那把剑,”女妭悠悠的说道,“你不知道,我又怎么会知道,你去问炎帝本人便是。”
“你,”文玉觉得今日依然问不出什么,怒道,“你就待在这里等死吧。”说罢转身气冲冲愤然离去。
过了好大一会儿,藏在一边的离苦才敢稍微挪动一下,但就是这轻轻的一下,却也惊动了身陷天牢的女妭。
“我当姐姐真的走了,”女妭温声说道,“原来是声东击西啊。”
“不……不是……”离苦轻轻走了出来,对刚才偷听之事感到很是不好意思,低着头说道,“是我。”
女妭定睛看去,一个五短身材的小矮子,喝道:“你是何人,鬼鬼祟祟,偷偷摸摸,想干什么?”
“我是赤脚地精,什么鬼鬼祟祟偷偷摸摸,”离苦听到女妭对自己这么劈头盖脸一顿说教,心中自然十二个不乐意,面色阴沉的说道,“我是来审问犯人,光明正大,只是不巧路遇此处,你不要乱说。”
“呵,”女妭不屑的说道,“说的好听,什么审问犯人,难道你不知道这里是尽头吗?休想骗我,再使什么手段,我还是那句话,尸体被我烧了。”
“烧就烧了呗,”离苦嘴上说着,心里琢磨着如何能探知那把央阳剑的下落,悠悠的说道,“管我什么事?还有刚才你和雷神大人说的,我也没听到,我去找我的犯人去了。”
“哼。”女妭深坐在墙角,不在理会。
离苦走开两步,转而又拐了回来,笑嘻嘻的问道:“能不能告诉我怎么去看别的犯人?”
“哼。”女妭依旧不理不睬。
“好吧好吧,我自己找去。”离苦随即转身,边走边自言自语道,“萨东萨东,你在哪里?”
“站住!”女妭突然喝道,“你说你要找的人是萨东?他也被关起来了?”
离苦心中一乐,扭脸严肃的说道:“不能说,我怎么能和你一个重犯说那么多。”眼看女妭不再追问,赶忙又说道:“不如你说点我想知道,我就说点你想知道的,你看如何?”
“哼,我没什么想知道,你走吧。”女妭恶狠狠的说道。
离苦又向前走了两步,低声说道:“难道你不想知道炎帝的灵魂被锁在什么地方吗?”这一句倒是惊住了牢里之人,女妭赶忙上前挪了两步,低声问道:“你当真知道?”
离苦咧着嘴嘿嘿一笑道:“我离苦游遍大河山川,有什么事我不知道吗?”
“那你告诉我在哪里?”女妭痴痴的问道,她想确定一下山流当日所说是否属实。离苦没有回答,而是笑嘻嘻看着女妭,一言不发。
“好吧,你想知道吗?”女妭问道。
“告诉我那个铸剑之人是谁?”离苦轻声说道。
“嗯?”女妭一愣,“你不知道吗?”
“我怎么会知道,”离苦纳闷道,“我对兵器一点不关心,处于好奇才问你的,一会没了兴致,我也就不想知道了。”
“呵,”女妭微笑一下道,“当年为炎帝打造神剑央阳者,世间谁人不知。”
“谁?”离苦追问道。
“重予是也。”女妭淡淡说道,“这事你都不知道,还说什么周游大地,我看你也不会知道你刚才所说的了。”
被女妭这么一顿挖苦,离苦当真窘迫的要紧,嘿嘿一笑道:“我确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