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忽然发现这不是在拍电影,而且我的头部感觉到很晕,没有一点力气去吻安雅。我悄然的离开了安雅的身子,吃力的站了起来,这时候我的鼻子已经不再流血了,我用匕首从我的衣服上割下来一块布料来,擦了擦满脸的血迹,一下累倒在酒馆的椅子上了。
安雅这才发现没有吻她,挣开了眼睛望着我,一脸失望的样子,她胸前的衣服已经显得凌乱的样子,这个只有我懂得。
酒馆地面上躺着三具尸体,刚才那个爬在我身体上的野人已经没有气息了,而那个彪形大汉和腿部受伤的野人爬在地面上穿着气。
酒馆的老板娘虽然手中提着两把菜刀,但是眼睛发白,刚才在她眼前发生的一切彻底把她吓到了。
他看到我长满胡渣的脸庞,还有粗大的臂膀,还有浑身的血迹,她连忙朝着我走了过来,身体很明显是摇摇晃晃的样子,脸上露出害怕的样子,我仔细看了一下,原来她不是这里的本地人,看样子是一口的外地语音,有点像是越南语,她丢下手中做饭的菜刀跪着我在我面前唧唧歪歪的不知道说了些什么,总体看当时候的情景,意思是不要伤害她,要什么都可以,包括她的身体,女人遇到劫匪总是首先是把自己身价摆出来,当时对于特别劳累我来说,几乎没有那方面的需求,所以当她说要把她的身体留给我的时候我十分的愤怒。
因为这个女人被方才半野人说是刘家寨子老大看上的女人,现在竟然又要把那个劫匪玩弄过的女人让我玩,这一点我实在是受不了,其实还不是这些了,最主要的是我觉得人类文明在某种程度上是一种野性,这一点我实在是受不了。
所以当她一边唧唧歪歪的说话的时候,一边当着安雅还有苏胡子脱衣服的时候,我立刻阻止了她。
我摆着手对她说:“CanyouspeakEnglish?”
我试图用英语和她交流,至于她是哪里来的,那个国家来的,至今我其实对她不太了解的,之前只是知道她是刘家寨子刘头字辈老大看上的女人,至于为什么让她在这里开酒馆我就不知道了。
果然他竟然会用英语和我交流。
她说“OK。”
我用英语交流说着,让她倒一盆水来,她连忙点头。
苏胡子走过来对我说:“飞鸽,这个女人看起来不是本地人。”
“你说说她是哪里的人?”我问苏胡子。
因为苏胡子周游世界很多国家,所以语言懂得七八种的样子,而且对世界各地风俗有一个整体的了解。
“从她的行为上来看,一定是热带那边的,至少是属于热带的女人。”苏胡子说道。
苏胡子点了一根烟递给我,这时候我吸了一口烟,感觉到浑身放松了一下,然后问苏胡子:“继续说。”
“你看看她的皮肤有点黝黑,但姿色却是很高贵的那种,还懂得英文,这说明她是靠近热带那边的上流社会的人。”
我狠狠的吸了一口烟,用手指掐熄火红的烟头说道:“让我仔细问问她去!”
我从酒馆凌乱的椅子上站了起来,此时酒馆这个女人正好端着一盆水出来了,看到我朝着她走来了,脸色显得非常的惊慌,连忙朝着后面退着,我一边朝着她走去,一边手中还拿着匕首,我猜想她一定是基地组织的执行任务的,因为在阿富汗打工的时候,我们的队友让对方派来的美女基地成员射杀,我想这女人是不是一定是他们派来的,根据苏胡子说的话,我的确有点怀疑她皮肤黝黑,双眉漂亮,而且懂得英文,这不是一般打工的妹子能够有的。
她惨叫了一声,然后水盆倒在了地面上,洒了一地。
我把她一直逼着到了角落的墙角边上,她连忙用英文说不要杀害她,她可以为我做一切。
我把她逼近墙角,我们之间的距离仅仅的有5厘米的样子,我把匕首扎在她的后脑稍的墙壁上面,她更加的恐怖了,看着我浑身的血迹,还有粗壮的肌肉。
我问她到底是咋么来到这里的?和刘家寨子那个土匪是什么关系?
她结结巴巴的告诉我,是一家从泰国开往俄罗斯的民用航班机,在飞过这里的时候,在毛乌苏沙漠上空飞机被劫持,所有的乘客被迫跳伞。乘客大约是52名,几乎都跳了下来,而她跳伞下来的时候正好被刘家寨子的刘老大骑着马给逮住了,强迫她坐压寨夫人。
接着我告诉她那刘家寨子那些人已经不是人类了,他们是半野人,生活方式完全不一样的时候,她连忙点头。
我问她那些半夜人有没有对她那个,她脸色极度的恐慌,她说他们扒光了她的衣服,准备轮番享用的时候,她告诉那些半野人说自己****有病菌的时候,逃过了一劫,所以至今依旧是一个处女,不过从这里会泰国是不可能了,一方面,她被地面上的这些派来的野人监视着,一方面在这里没有一个可以依靠的熟人,逃出去是不可能的。
听了她这额解释的时候,我顿时明白了,原来是这样,怪不得每次我到隔壁女中医看病的时候,总觉得这家酒馆有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