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那个“野人”翻滚着身子一直到了酒馆的墙角的位置,终于停了下来,因为两个人黏在一起相互翻滚的时候,碰到了墙角,这样的话当时候我正好那“野人”把我压在了我的身体下面,其实这个时候从我的体力来看已经基本损耗了很大的力气,加上我满脸的血肉,脑中还想着厦门大学读书的妹妹之类的事情,导致我当时候的思想整个比较混乱……
我鼻孔里面的血不断流着,很快我感觉到我有点晕……
这个时候我才想起安雅刚才用枪打着这个野人是对的,不然我早就被干掉了,但是这时候我听到安雅的枪管空卡擦了一下结果没有打出子弹来,苏胡子说道:“没子弹了?”
当听到安雅没有子弹的时候我发现这关键时刻只能够靠我自己了,因为在我身体上面的“野人”已经掐着我的脖子了,但是我使劲用手抵抗着,这样可以消耗他一部分的力量,我知道这样消耗我的力气我迟早会完蛋的,这时候我的双腿弯曲了一下,右手乘机下摸直接拿到了我的那一把防身匕首,左手使劲的抵抗着那个“野人”作用在我脖子上的力气。
我的扒匕首的速度非常的快,直接插在压着我的“野人”小肚子上面,这样他的肠子瞬间流了出来,此时那肠子特别的热,我和他身体贴着的时候,很明显的还能够感受到他肠子流出来的时候还在蠕动,因为人体的肠子在不断地蠕动才能够消化食物,刚被弄出来的肠子还连接着他的身体,所以功能够暂时还没有被破坏,所以肠子蠕动的感觉很明显,而且我很明显的感觉到我匕首插到他身体上的时候涌出来的是大肠。
此时,他的肚子开始疼痛,双手掐着我的脖子的力量也开始减弱,但重要的是他依然掐着我的脖子,而我在那一刻基本没有呼吸,但是我知道我最多自己不呼吸的时候能够坚持一分半的时间。
我忽然想起了在阿富汗死人骷髅的那段往事,那些临死的人掐着一个人的时候,一旦掐着一个人其力量会一直固定下来,根本是无法分开的,其实这个日常中也经常见到,某情侣遇到灾难的时候两人紧紧的扣在一起不分开,其实这和人是一种有灵性的东西有关,也就是一个人死去的最后意念,一旦想要捏住什么东西,死去之后咋么也分不开,除非用现代电钻工具或许能够分开,这从哲学上来说是人性的伟大,从尸体角度来说是灵魂固定。
还好,安雅和苏胡子及时跑了过来,安雅乘着压着我的“野人”还没有死去,直接用匕首隔断了掐在我脖子上那个“野人的双臂”,正因为他没有死去,所以只要隔断他掐在我脖子上的双手,就可以很容易的分开了。
把那个“野人”的双手割开之后,苏胡子一下子把他推开了喊了一句:“飞鸽你坚持住!”
“没事,我还好。”我把“野人”卡在我脖子上的双手弄掉之后,终于喘了一口气很轻松的说道。
我的血实在流的太多,眼前都模糊了,所以情急之下我要找一块布料,擦一下我脸上的血,不至于挡住我模糊的视线,于是我万万没有想到自己从安雅的上衣上直接撕下来一块衣服“扑哧!”
“你干嘛!”我在模糊的视线之中听到眼前的安雅说道,语气之中带着很明显的惊讶,这个时候我才知道自己误以把面前的安雅当做那个野人了,当时候我满脸的血迹真的是把的视线都挡住了,所以当我撕开安雅胸前上衣的时候,听到她这样喊着,我才知道自己错了!
但是这个时候我从安雅胸前撕下来一块衣服的时候,我已经擦干了脸上的血迹,一个清晰的安雅出现在了我的眼前,她凌乱的头发,穿着丝袜的下衣,但是胸前那一带的衣服布料已经被我撕开了,一片白色的,峰峦叠状的山峰,像是雪白的冰角一帮,闪耀着我的眼睛,那一刻我忽然之间傻了眼,忘记了一切,仿佛是到了另外一个世界……
“我……”我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的样子。
“看什么看?没见过啊!你咋么把我的衣服……”安雅看到我从血泊之中醒来还有这般观赏的心境,顿时脸色有点泛红说道。
旁边的苏胡子顿时也是笑了,他知道的,在场的只有他懂得。
“FUCK!Ididn'tmeanto”我竟然用了一句英语告诉她我不是故意的。
安雅很尴尬,本来她过来砍掉那“野人”的双手,但是她没有想到从来我都是拒绝她对我的追求的,但是这次我咋么会变得这么主动呢?
这其实是她当时感到最惊讶的,我的行为严重弄红了她的脸庞,那一刻我才发现这么彪悍的女人,竟然现在变得这么温柔和美丽,真是一个女枪手有冷酷的一面,也有特别温柔的一面。
安雅仿佛陷入了我对她的幻想之中,眼睛闭住,嘴角边开始朝着我这边翘过来了……
本来安雅准备和我浪漫一下,但就在这个时候,我看到刚才那个被斧头弄倒在血泊之中的彪形大汉举着斧子朝着安雅爬了过来,距离紧紧的剩下不到半米的样子。
我基本没有时间来告诉安雅后面是那一个彪形大汉……
我直接扑过去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