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了。现在却倒打一耙、把不是都推到人家的身上?”
姜还是老的辣。
别看老李嫂子平日不吭气,蔫啦吧唧,关键时刻才较真。只见她眯着眼、翘着唇,咏叹道:“我愿意,我要愿意能哭半宿?”
这下轮到六婶忸怩不安了。
河岸上的妇女听了个个掩口而笑。
自从六婶当年初学乍练、新婚之夜哭床的消息如一颗超级核弹,在小村子的上空砰然一声引爆后,历经十几年,它的冲击波依然盘旋回荡。
激动人心。
当年这件事可是不折不扣荣登了“臭水村”第一万众瞩目光荣榜。
点击率百分之一千。
据说有一个心脏不好的老光棍听到后,当场背过气去。
女人们见面,一脸神经兮兮:“听到了吗,入洞房那晚,谁谁谁半夜哭了、闹个不休,把对屋的公婆都吵醒……”
男人们见面,表情则相对比较复杂,似乎捻酸,又像艳羡,而且明显还带有些不足:“没把老婆搞**?看来你的本事不济。”
然后一传十,十传百。
以大瘟疫的速度惊人扩散。
到后来就连街头上八十多岁的老奶奶见到六叔,也老远停下拐杖,凑过去责问:“怎么搞的,听说你媳妇哭了半宿?”
弄得六叔灰头土脸,狼狈逃窜。
而六婶哭鼻子的具体原因,据村子里老少娘们热衷、热情、热心、热切、热望、热诚之考证,目前版本已达一百三十八个。孰真孰假,难下定评。
恐怕就算历史上最有名的考据大师来到儿,也只能望洋兴叹,瞪眼蒙圈。
这正是:
堪比美酒,历久弥香。
百般品匝,回味悠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