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她穿了一身素白衣裙。
身子依然娉婷修长,容颜艳丽,只是昨夜经历了一宿牢狱生活,气焰收敛不少。脸色也略显苍白憔悴。
林放鹤喝道:“陆陈氏,生为女人,本该相夫教子、操持家务,你却不守妇道,与人私通!礼义廉耻抛在一边,圣人教诲权作儿戏,偏行那等卑污肮脏、礼法难容之事这还不算,竟还敢大胆行凶,伤人性命!国法刑律,昭同日月,你可知罪吗?”
陈宝珍跪地叩头:“小女子知罪。”
“哦。”她的痛快态度,反倒令林放鹤心中不安,他又拍了下惊堂木,道,“今日问你之话,须一一照实答来,不得有半句谎言,否则免不了皮肉受苦。”
陈宝珍慢慢地抬起头,脸色出人意料地沉毅、平静。她理了理一头乌云,将垂到前额的一缕头发向上一撩,轻轻答道:“知县大老爷且请坐稳,毋须费事,小女子我愿意招认”
“如此最好。”
林放鹤打量了一眼堂下两厢的书办衙差,将身子向案桌靠了靠,摊开案卷,乃问:“在你卧室床下发现的男尸,经过仵作整理,五官已然辨清,他正是失踪数日的陆根生!陈宝珍,你且一五一十告诉本堂,究竟是谁、利用什么手段谋害了他的性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