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下令让你虐待犯人?”林放鹤口气冷峻。
“这个……”老金张口结舌。
“姚四一进来时,身上有伤吗?”
“好像没有。”
“那你们为何要折磨于他……”林放鹤怒从心起,在桌案上狠狠一击。
老金连忙说:“上峰有令,这是杀人重犯!不可懈怠,要严加管束。”
林放鹤问:“上峰是谁?罗知县吗?”
“不是,不是。”老金慌忙否认,说,“是县衙的孟巡官交待的……”
“刑讯逼供也是他组织人干的?”
“大概是吧。大人,你知道,公门里各管一摊。刑讯那边的事我不太清楚。”老金含糊其词。
林放鹤取出当涂县衙官印,放在桌上,高声说:“罗知县有事,要去公干,连夜离开。临走之前,他将阖衙公务,统统交由我一人掌治。这里的捕役皂隶、牢头禁子、狱卒役丁,都给我听好了,若有哪一个玩忽职守,徇私舞弊,本官就要他的好看!”
在场衙卒齐刷刷站起,一应回道:“不敢。”
林放鹤摇了摇手,转向老金:“那个姚四,乃最近失踪案之重要犯人,认真看管、不许虐待。明天你去找个医生,给他疗伤……”
老金挺胸:“一定照办。”
林放鹤不放心,又说:“记住,以后我每天都派人前来查看,倘若在押人犯有半点差错,唯你是问!”(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