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流已抽出空来了,笑逐颜开地走到思思他们面前,为他们介绍今天展出的画。
“思思你还记得这幅画吗?这是你在咱们母校的荷塘边写生时我为你画的。”末流指着一幅坐在荷塘边写生的白裙少女画笑道。
思思也笑了起来,“我当然记得了,老师让咱们都去荷墉写生,结果你却不按规矩来,偷偷画了我的画像,后来还被老师批评了呢!”
这一小块是非卖区,挂着的都是末流为思思和上官作的画,大部分都是思思的,有雪中的,也有花中起舞的,还有雨中漫步的......
思思看着这些栩栩如生的画像,不禁感慨良多。
“哎,一眨眼都过去十几年了,我也老了,只能在相片与画像中回忆自己年轻时的容颜了。”
思思的话引来一片讨伐声,尤以钟安梅最甚:“思思你可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成心酸我的吧?你自己照镜子瞅瞅,皮肤光滑得还跟黄花闺女似的,哪像我,眼角都起鱼尾纹了,还有脸说自己老了?那我岂不成老太婆了?”
钟安梅边说还边恨恨地扭了思思脸颊两把,留下了几个水红的印子,又是好一番怨念。
“末桑,原来你在这里,我对末桑你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呀,我们已有六日不见,算起来可是十八秋呢!想得我的心都碎了!”
刺耳的公鸭声音再度想起,依然说着令人起鸡皮疙瘩的话,而田中百惠也仍然画着吓死人的艺妓妆,只有更夸张,没有最夸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