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流听到这个令人反感的声音,下意识地便皱起了眉头,连礼貌的微笑都挤不出来了。¥℉,..
“田中小姐,请您说话注意一点,我和您之间连朋友都论不上,还请不要说出那些容易引人误会的话。”
田中百惠眉间阴郁陡生,不过她还是很快地又大笑了起来,撒着娇说末流真是太狠心了,一点都没有怜香惜玉的心,说出这么狠毒的话来伤她娇嫩的心。
其他人都听不懂r语,是以虽然对田中百惠的装扮看不顺眼,但耳根子还是清静的,只有思思实在是受不了了,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又老又丑的变态卖深情,实在是太挑战她的心理承受极限了。
最主要的是这个田中百惠还是个银荡残忍的变态,现在竟然还将末流当成了她的猎物?
特妈地真是马不知脸长啊!
“这位大婶,请你有一点自知之明好吗?你就是表现得再深情,我朋友也不会喜欢上你的!他可没有恋母情结!”
思思说得毫不客气,她实在是受够这个死变态了,反正孩子们都在安全的地方,她可不怕这个老女人。
田中百惠再也维持不住脸上浮夸的笑容了,她阴渗渗地看了几眼思思,嘴角上弯,露出一个淡淡的讽笑。
“贺思思小姐是吧?z国有一句老话叫做自扫门前雪,我奉劝贺小姐还是少管闲事为妙,否则会有什么样的后果谁也不知道哦!”
居然还威胁上了?
思思本就是吃软不吃硬的人,立马便竖起了眉毛,冷笑道:“我们z国还有另一句老话,叫做撒泡尿照照镜子,我奉劝田中大婶你还是回家好好照照镜子吧?就你这又老又丑的模样连鬼都要被你吓跑,竟然还敢肖想我们z国的男人?哼!”
论牙尖嘴利,可没人比得过思思,三言两语就把田中百惠说得脸更白了,脸上松驰的肌肉一阵阵的抖动,上面刷的厚粉也漱漱地往下掉。
思思的鼻子对这些东西特别敏感,闻到脂粉的甜香,忍不住打了个大喷嚏。
“大婶,能请你以后出门少刷点粉吗?拜托你那可是脸,不是城门楼子。”
末流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其实他好早以前就想这么说了,每次这位田中小姐身上的香粉都熏得他脑门子疼。
宫崎忍垂着头恭敬地站在田中百惠身后,连眉毛都不抬一下,其实他的内心却有几分暗爽,突然有几分羡慕起思思的随心所欲了。
当他还是昔日的大少爷时,也能像贺思思一样想说什么便说什么,想做什么便做什么,哪里还用像现在这样,委身于田中这个老女人,像狗一样摇尾乞怜。
所有的一切都是被乔家和贺思思毁掉的,令他从高高在上的少爷变成了今日没有自尊的男奴。
他牺牲了身体和尊严,不就是为了报仇吗?
一切都是值得的,他终有一日会成为人上人的!
“大胆,竟敢对田中小姐无礼,真是不知死活。”宫崎忍适时地开口训斥了。
思思不在意地瞟了他一眼,说道:“拜托你们搞搞清楚,这里是z国,z国明白吗?不是你们家那个樱花庄园,要耍威风回你们r国耍去,什么玩意儿?”
田中百惠已经平复好心情,她制止住了还要说话的宫崎忍,脸上也没有了夸张的笑容,静静地打量了思思一分钟,冷冷地说道:“贺小姐,你很不错,后会有期了!”
说完田中百惠便转身朝展厅的大门走去,宫崎忍也随即跟上,不多时两人便离开了展厅。
思思哼了声,不就是想宰了自己做花肥嘛,她可不怕!
末流担忧地看着思思,都是他不好,总是给思思带来麻烦。
“思思,对不起,这个田中看起来好像不是什么好人。”
思思无所谓地拍拍末流的肩膀,“没事,她不敢拿我怎么样的,倒是你要小心一点,我看这个老女人对你可不会那么容易放手的。”
上官也很担心末流,她恨铁不成钢地瞪着末流说道:“你太弱了,别人一根手指头就能戳倒你。”
末流无奈地看了眼上官,“是你太强了好不好?也就杨大哥能制伏你了!”
杨树面露微笑,十分受用,笑眯眯地拍着末流肩膀说道:“眼光不错。”
末流没好气地瞪了眼这两口子,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钟安梅也挺担心末流,她总觉得那个r国女人看起来阴森森的,不是什么善类。
“那个叫田中的到底是什么来头啊?我看她身边的保镖挺多的,来头应该不小,你们说她会不会强抢民女,把阿流给抢走做压寨夫人呀?”
钟安梅的脑洞大开,见到末流不满的眼神及周围人隐忍的笑意,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忙歉意地改口道:“说顺嘴了,是强抢民男做压寨姑爷。”
她不解释还好,一解释所有人都爆笑出声,尤以上官笑得最为夸张,惹得末流更是幽怨,都是些什么朋友啊?
思思忍着笑拉着大家伙去末流的休息室,她将田中百惠的背景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