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就去拔腰后佩刀,显然他现在就要就地法办了余卑言。然而那刀刚亮出半寸,慈惠上前就用烟杆压住了那刀柄,这倒是令周半青一时不解,问道:“你干什么?”
慈惠颇显尴尬,沉默了一会儿后劝说道:“收手吧…大档头要活的。”
“少拿大档头压我。”周半青斜着慈惠,冷哼了一声说道:“余卑言使我们隼坊名誉扫地,害我们弟兄死伤众多,我说过,谁也保不了他……还是说你要保他?怕烟娘独守空房,寂寞难耐啊?”
“你少拿我姐说事。”慈惠脸色骤然不悦,用烟杆指着周半青的脸说道:“我当然想余卑言死,但大档头说过,余卑言必须抓活不抓死,我只是不想违抗命令罢了。”
周半青不屑道:“小惠,别老是把大档头挂在嘴边…咱们都是明事理的人,这余卑言跟烟娘不清不楚的,想必你很想从余卑言的口中确认烟娘是否还是处身吧?”
这时的慈惠压不住火了,照着周半青的脸就是一烟杆,这下也把周半青给打火了,他直接亮出腰后佩刀,彼此怒视着,气氛一下子紧张了不少。一旁的捕卫看在眼中,心中叹气:唉,二档头和三档头又要打起来了。
为了防止二人起冲突,捕卫们急忙上前拉住了周半青与慈惠。也就在这时,一只脖子上挂着一个黑色竹筒的隼鹰从天而降。
这是大档头的饲养的隼鹰,见其如见大档头。正是如此,周半青和慈惠暂时止住了干戈,然后慈惠命人将竹筒内的信件给取了出来,只见上面写道:谁动余卑言,我动谁脑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