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南霸天召集陆定勋,刘鸿志,还有新近加入的张得胜,商议事情。
张得胜,也就是狗剩,现在已经得到了南霸天陈浩东的赏识,几乎自己成了南霸天的亲信,所以,南霸天有什么事情,都要叫上张得胜。
众人坐定,南霸天道:“二弟,省城里的形势如何?”
陆定勋道:“大哥,省城里的形势很是不妙,革命刚刚成功,那些原来的满清遗族都是尽力反抗,革命党人和满清遗族的战斗,一刻都没有停下,我在省城的这一段时间,几乎无法接触到军方的高层,不过,这也给我们提供了一个机会,那就是,我们可以联合其他的势力,以图大事!”
南霸天道:“二弟,其实我就是在等你回来,你不知道,前一段时间,白朗派人过来,要我们和他一起战斗!”
刘鸿志道:“大哥,我怎么不知道?”
南霸天道:“有些事情,还是不让你知道为好,谁不知道你三当家的是个火爆脾气,嘴快心直,什么话都藏不住,如果提前走漏了风声,那就不妙了!”
刘鸿志嘟囔道:“那也不能瞒着我呀!”
陆定勋道:“大哥,按照现在的形势,我们和白朗联合,其实也有一定的好处,白朗现在势力极大,又是我们穷苦人家出身,他才是我们趟将的灵魂人物!”
南霸天道:“二弟,听你如此一说,我们和白朗联合,乃是有益无害的?”
陆定勋道:“是的,英雄择主而事,白朗乃是当世的英雄,我们当然要与英雄为伍!”
南霸天道:“好,就此决定,我这就和使者谈判,我们愿意接受白朗的节制!”
说着话,南霸天便命人将使者请来,使者道:“大当家的,怎么样?想明白了吗?”
南霸天道:“我已经决定了,这就和贵方合作,请贵使回去禀告白将军,就说陈浩东马上派人接应白将军!”
使者大喜,说道:“还是大当家的识得大局,我想白将军肯定会十分高兴的!”
说罢,使者拜别南霸天,径回白朗大营而去。
送走了使者,南霸天道:“诸位兄弟,现在我们既然已经和白朗联合,我们总得拿出点诚意出来,对了,二弟,你怎么看?”
陆定勋道:“不如我们分出一部分兵力,前去支援白朗,这样也能显得我们有诚意!”
南霸天一拍大腿,说道:“正合我意,这样,为了显示我们的诚意,就由二弟,三弟,以及得胜,你们三人率领三百兄弟,前去支援白朗如何?”
刘鸿志道:“大哥,如果我们带走了三百兄弟,那么,家里就只剩下一百多号人,山寨还有许多的家属,大哥一人在家,是不是有些不妥?”
南霸天道:“大哥的本事,你还不清楚?就凭我焦古山的威名,现在谁敢来轻捋虎须?”
陆定勋道:“如此,大哥须得小心为妙!”
南霸天道:“诸位兄弟放心,我南霸天活到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是怕!”
张得胜也道:“大当家的,得胜十分感谢诸位的知遇之恩,所以,在以后的日子里,得胜当尽心尽力,为山寨以及大当家的着想,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刘鸿志笑道:“得胜兄弟什么时候学得这么酸腐?我记得得胜兄弟的文采并不是太好啊!”
张得胜道:“人都是要学习的,跟着师父练武的同时,也学着那些做人的道理,自己诗词歌赋,也可以陶冶自己的情操!”
南霸天道:“对了,得胜,方师父最近可好?”
张得胜道:“方师父一切都好,这一段时间,他正在教我用枪呢!”
南霸天道:“我派你出去,会不会影响你的进步?”
张得胜道:“不会,我现在已经知道了基本用法,剩下的就是只要勤于练习,就能够水到渠成!”
南霸天道:“这样也好,你们都回去准备一下,明日就出发!”
三人应是,施礼退下。
第二天,南霸天早早就点齐众兄弟,等候陆定勋等人的到来。
不一会儿,陆定勋,刘鸿志,张得胜三人相携而来,南霸天道:“来人,上酒,我要为兄弟们饯行!”
早有兄弟搬来了一坛酒,南霸天拍开泥封,顿时,一股酒香四下飘散,闻者欲醉。
一张八仙桌上,一字排开四只酒碗,南霸天提起酒坛,“咕咚咚”倒了四碗,他先提起一碗,说道:“诸位兄弟,你们这次就要出征了,为兄在这里祝诸位兄弟旗开得胜,马到成功!”
说罢,端起酒碗,一饮而尽。
陆定勋,刘鸿志,张得胜三人也端起酒碗,一饮而尽,四人相视一笑,然后,南霸天将手中的酒碗重重地摔在地上,陆定勋等三人也将酒碗摔在地上,一同说道:“出征!”
于是,陆定勋,刘鸿志,张得胜三人率领三百兄弟,骑着马,浩浩荡荡开往东方而去。
却说众人前行不远,便有一人拦住了去路,要见张得胜。
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