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霸天将目光看向狗剩,说道:“狗剩,不错,是个汉子,来人,给狗剩添酒!”
早有人过来给狗剩添满了酒,南霸天和狗剩的酒碗狠狠地碰了一下,两人俱都一饮而尽,这才相视大笑。
南霸天道:“狗剩兄弟,以你的勇猛,以后当是我趟将中的佼佼者,所以,努力吧,兄弟,你的未来是辉煌的!”
狗剩道:“多谢大当家的夸奖,狗剩自知自身,以后自当发奋图强,争取做一个合格的趟将!”
南霸天“哈哈”大笑,拍了拍狗剩的肩头,投过去一抹鼓励的目光。
随后,大家便继续饮酒庆功,大碗喝酒,大块吃肉,聚义厅的气氛达到了高潮。
经过这一次的战斗,狗剩在焦古山山寨总算是绽露头角,他的光辉竟然压过了许多的老人。
这一日,狗剩正在刻苦练功,忽然有人过来传话,说大当家的有请,于是,狗剩便急匆匆赶了过去。
待到了南霸天的院子外,听到了院子中传来阵阵的呼喝声,狗剩知道,这是南霸天在练武。
狗剩走过去,那守卫也认识狗剩,便说道:“狗剩大哥,你进去吧,大当家的在里面等候!”
狗剩拱了拱手,道声“谢了!”便进了院子。
这时,狗剩发现在院子中,除了南霸天,两个随从,还有一个约莫四十来岁的魁梧汉子。
这时,南霸天早已住手,正在接了毛巾擦汗,狗剩道:“大当家的,我来了!”
南霸天道:“狗剩,来来来,快坐快坐!”
说罢,便让人搬来了凳子。
狗剩道:“大当家的,有什么事情就直说吧,我站着就行!”
南霸天道:“狗剩,你可记得当初我给你说过,要给你找一个师父?”
狗剩道:“记得!”
南霸天道:“狗剩,你看,这位就是我给你找的师父,他可是个高手,原来在大总统府当教头的,身手甚是了得,我的这一身功夫,也有好多都是和他学的!”
狗剩忙施礼道:“狗剩见过师父!”
那人将狗剩扶了起来,说道:“大家都是朋友,不必客气!”
这时,狗剩才算看清了眼前的这人,只见这人年纪约有四十四五岁,身材魁梧,浓眉大眼,古铜色的皮肤,呈现出一种充满了爆炸力的感觉,一双深邃的眼睛,似乎可以将任何人都看穿。
狗剩站了起来,南霸天道:“狗剩,他就是大名鼎鼎的方大同,方师父!”
狗剩纳头便拜,口中说道:“方师父在上,请受徒儿狗剩一拜!”
方大同扶起狗剩,说道:“狗剩,不必多礼,我收下你便是!”
狗剩立即喜笑颜开,说道:“多谢师父!”
南霸天道:“方师父,恭喜你今天收得弟子,走,我们去喝一杯!”
方大同还要推辞,但是,南霸天不容他多说,便拉着他往前厅而去。
狗剩自是在后跟随,不一会儿便来到了聚义厅,南霸天让人上了酒肉,众人便吃了起来。
三人有说有笑,一边吃,一边说些江湖的见闻,场面很是融洽。
席间,方大同询问了狗剩的事情,狗剩都一一作答,方大同不住地点头,南霸天也是边喝酒,边侧耳倾听,也是非常关注。
最后,方大同感觉狗剩是个练武的好苗子,值得他倾囊相授,于是便向南霸天表示,这个狗剩将是他方大同的关门弟子,以后他方大同的衣钵就传给了狗剩了。
南霸天也是哈哈大笑,说道:“方师父,你看我给你找的这个弟子是不是很不错?你怎么报答我?”
方大同道:“我尽力把狗剩培养成才就是!”
南霸天笑道:“如此就有劳方师父了!”
两人又是客套一阵,这才继续饮酒。
酒足饭饱,南霸天回去休息,而狗剩自是跟随方大同过去练武去了。
从此,狗剩就在焦古山上,跟随方大同练习拳脚,狗剩本就聪明,所以,好多的东西学起来还是相当快的,不久便已掌握了许多的战斗技巧,看得方大同也是嗞嗞称奇。
这一日,狗剩正在和方大同一起练武,忽然,有人过来通报,说大当家的有请。
狗剩和方大同赶紧收了架势,赶往聚义厅。
当他们来到聚义厅时,只见聚义厅中早就聚集了许多人,最上面的三张虎皮交椅上,都坐了人,当然,大当家的南霸天,狗剩是认识的,三当家的刘鸿志,狗剩也认得,但是,在左手坐的那人,狗剩却是陌生得紧。
不过,看那人的年纪,竟然和狗剩不相上下,看上去文质彬彬的眼睛中也透露出睿智的光芒。
南霸天看到他们的到来,便叫道:“狗剩,方师父,你们快过来,给你们介绍一个人!”
说罢,便把左手边的那人一指,说道:“这位就是我们山寨的二当家的,小诸葛陆定勋!”
方大同和狗剩都拱手道:“久仰大名,方大同,狗剩